nbsp; “对了,千金你知道小琪还要呆多久,好像你们差不多该回学校了吧?”
赵千金早已吃饱,一边默默的撑着腮帮子默默的看着棺无材,不知不觉的说道:“是啊,我们明天就要回学校了,可是不知道某个人还同不同意我去上学呢!”
“我有说过不让你上学么?”棺无材放下了酒杯,笑着说。
赵千金嘟起了嘴,哼了一声“某个人说的也不是你啊。”
“呃好吧。”他摇头无奈不已,点燃了一支香烟,还不忘递给老赵一支。
老赵笑眯眯的接着,有点醉意,打了个饱嗝,嚷嚷道:“两口子有什么好争的,你看我和你妈,从来都不打暗枪的。”
“没个正经!”赵母骂了一句,扶着醉熏熏的老赵去了房里,还回头说道:“你们两个好好商量一下,可别再喝了。”
赵千金点了点头,忽然看到棺无材又端起了酒杯,恼怒的抢了过来“你还喝,不许再喝了!”
“我没喝,就是想闻闻而已。”棺无材牵强道,死不讲理。
赵千金气急,大胸脯一摆一摆的“好好,算你能干,喝吧,喝死你!”
“嗯。”棺无材点头答应,深吸了一口香烟,近日来的忧愁一分一分的减少。
“千金,明天真的回学校了?”
“嗯是啊,你同不同意,我还有一个学期就毕业了,不想舍弃。”
“去吧,我会等着你回来的,可不要我看到你的时候就不认识我了,那样我会很伤心的。。”
“你别傻了,我可早就是你的人了,等我读完了书,回来就嫁给你,好不好啊!”赵千金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满眼憧憬未来。
“呵!”棺无材轻笑一声“明天走的时候通知我一声,送送你。”
赵千金甜蜜点点头,还是不折不挠的说道: “我不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回来的时候再回答,我先走了,村里还有一个祭祀需要我!”
棺无材终于是丢掉了烟头,伸了伸懒腰,忽然赵千金冲过来狠狠抱住了他,一刻也不能停歇。
棺无材一愣,僵硬了手臂在空中,终于还是轻轻的抱住了她,忽闻怀中伊人轻泣。
赵千金的背一抽一抽的,她是在哭,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呛声道:“我知道,我知道的,你心里永远有一个迷惘点,才总是不那么轻易的答应我。”
棺无材心中一颤,喉咙苦涩不已,心脏发烫,碰到了那根埋葬许久的情脉,要燃烧却又沉寂起来。
是啊,是的,她说的对,自己这一生,如果没有及时的找到破解棺咒之法,已没有多少光阴,匆匆三四年而已。
如果娶了她,将会害了她一生,这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但是,如果不娶她,谁来给棺家传宗接代?
既然娶谁都是这样的结果,这是自己最纠结耿怀的地点,一切后果,都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只怪自己生在了棺家,棺咒是无情的梭子!
这种内心的挣扎,是无比痛苦的,可是棺无材总是在淡化,又强烈忍受着,在孤寂的心底呐喊,我是最强大的!
“千金,是我不对,但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一定会找到破解棺咒的法门的!”
棺无材突然两手揽住她双肩,推开一尺之余,重重的看着她,坚定的说到。
赵千金两眼泪花花,喉咙中传来深深的嗯一声,接着没有任何预兆的吻上了他。
两舌交织,难舍难分,婴咛着,吧唧着,一切化为了香甜津液。
良久,他们才死死分开,赵千金静静说道:“今晚让我做你女人吧,我要给棺家传宗接代!”
棺无材惊愕住了,接而哭笑不得,轻轻擦拭掉了她泪痕,深情说道:“这一生大事岂是儿戏,不可草率,等洞房那天再说!”
“好了,我先走了。”棺无材最后说道,赵千金说了句等下,便跑向了自己闺房。
不一会儿就又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灰白的衣物,说:“这件衣裳给你,我已经缝好了。”
棺无材定睛一看,原来是是当初在石山的时候给她披的那件,接过来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了她手腕伤的那条红线。
最后,赵千金目送着他的离去,站在门口,好像在相送着外出的相公。
这时,黑死人也不知道从哪个窝窝里跑了出来,嘴上油喷喷的,一看就知道是吃了稀罕货。
闻着香气,棺无材顿知是米芽糖,在找家门外狠狠质问道:“是不是又在石磨边的仓库木柜子里偷人家糖吃了!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