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时间又过去了一点,黄镇长他们几人觉着还是先到八墓村再说,那个姓棺的肯定还会回来。
棺无材策马奔腾着,终于到了离三里屯还有一里多远的路上,他停了下来,把马拴好了缰绳。
“黑死人,我们走,骑马会惊动她,我倒要看看他她来这里干什么。”棺无材说道,悄然点燃了一支香烟,踏步而去,后面跟着欢喜的黑死人。
“汪!”突然黑死人冷不丁的叫了声,棺无材那个恨啊,一脚就是踹了过去。
所幸,黑死人一个恶狗放骚,溜须打滚躲避了惨烈一击,再也不敢靠近他。
棺无材瞅准了一条路线,在山路右边,有一堆郁郁葱葱的乔木林,荆棘又是丛生。
他走了过去,一拨弄乔木林,陡然现出了一条荒辟小路,你要是不仔细看,定不会发现。
随后,他走了进去,是山坡的形状,小路极不好走,摔倒是常事,没伤着算好的了。
没有多久,他悄悄的带着黑死人来到了离那两副一直竖立棺材最近的地方。这里都是些杉树,高大而又丛生,蜈蚣形的叶子打在身上很是酌痛。
两副棺材那里黑的离谱,比此时的黑夜还黑,就算那点刚刚升起的微弱月色也照不亮它们。
空气很静谧,又凝滞,棺无材在两副棺材中间看到了一个身影,不过不是白色的,想必就是那小琪琪姑娘了,她到底在干什么?
棺无材移动了下身子,竟然发现黑死人不见了,连连轻呼都不见其回答。咦,这里怎么全是黑暗?
他看着周围,根本没有了那点月色,心中惊疑不定。尝试着拍打那些杉树叶,然而两手之晃,竟然没有碰到任何一物。
不对!明明身前有棵杉树的,棺无材清楚记得,在身后还有一些荆棘,如今都不见了。
这下可不得了,他走了数步,脚下竟犹如平地,四周空空如也,唯有那不太透明的月光。
顿时,一身毛骨悚然,嗓子眼提到了最高点,不禁咳嗽了几声。
“咳咳”不断,棺无材猛然醒悟,这个咳嗽,竟然没有声音。
撞邪了——他想到了正点上,心间不由得来气,这些东西越来越不像话了,和石山深处有得一比。
这时,他大声呼唤了几声,叫着小琪琪姑娘不停的叫喊,依旧没有声音传出。
两副棺材之间的身影是蹲着的,背朝棺无材,那些无声的喊声过后,身影始终没有任何动作,似乎要永远保持蹲的姿势。
棺无材尤自不甘心,他又喊,可不一会儿,他就喊不出声了,喉咙渐渐的嘶哑,呼吸有点急促。
有东西在掐自己的脖子,而且越来越紧,他不得不挣扎起来,又手忙脚乱的到处拍打,却无物,只有空气。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完蛋的。脖子被莫名的勒住了,渐渐的,四肢也有东西缠住,不能挣扎了。
他眼睛睁的老大,越想挣扎越不能挣扎,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自己今天换了新衣裳,什么东西都未准备,岂能奈何这些脏东西。
猛的,窒息的眩晕传来,棺无材差点就合上了眼,却拼命忍住。他想到了棺经,对,念出来吧。
回忆起棺经的第二卷开头的诗经,虽然嘴角能够念的声音几乎窒息的没有,嗓子眼都被勒的不能转动,在千钧一发之际,他还是念了出来。
法无经相道无残像佛陀无根万古其天索也无命取也无形助也无用百府王阎喊也其根叫也其心呼也其归莫也之骨魄也之魂反古难逾百也其鸣真者真无形棺者棺无形墓者墓无形八连墓天棺有之本无法无色无味无八魂阴风涛涛安于其命出阴显阳必无轮回于阳索命安遭天谴若无于惩魂飞魄散灰飞烟灭诛连九天己于无身无魂无魄无万形
棺无材密密麻麻的叨念,越念越多,声音此起彼伏,到最后,几乎是吆喝出来的。
猛的,他感觉到那些字体荡在空气中,萦在全身上,嗡嗡不断,似是万般聚集。
渐渐的,好似有一席紫光,划破了夜空,他耳朵一动,听到了黑夜中慌乱的铁链声。紧接着,他猛的深吸了一口气,又猛的吐出,总算是安慰了闹停的心脏。
棺无材双眼清明,似乎看到了有两个一白一黑的虚幻之影“他们”惊恐的逃离了自己的身子,害怕那紫光的照耀。
紫光随之熄灭,那一白一黑虚幻之影同时消失,猛的棺无材一个踉跄,毫无征兆的摔倒在地。
原来周围的一切恢复了原貌,那杉树那荆棘灌木厥叶草丛都出现了,这方的夜色和其它无异。
棺无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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