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过分波动的情绪,异常地却让他无暇顾及,只想着将这句话先行否定下来,“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就像是一个被不善言辞的小子,面对着自己一直期待见到的人时,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够有些激动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周围飘动的元素已经将整个房间改变地与其他的地方仿佛两个状态一般。
屋外还是静谧的黑夜,而房间内却是一片明亮。
伊让就近却是坐在罗斯米尔的床铺上,他习惯性的敲打着嘴角,从头到尾都是一副颇为好脾气的模样,在这时却是接了一句,“如此一来,看来这一次的见面不是我单方面期待着的事情。”
罗斯米尔看着对方那张脸,明明是使用着博罗多尔的身体,现在看上去,面容却全然不是他记忆里对于这具身体记下的模样。
或者说,对方的面容与他从前见过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这样的认知让他另一方面的情绪也降低许多,略微调整过自己的声音,他才缓慢的开口,“……伊让陛下。”
这大约是他之前兜兜转转许多次,到最终之时都没能够有机会喊出的称呼。
从开始的每一句话,到现在说出这一句来,罗斯米尔心中还是惴惴不安的。他甚至忍不住在话音落下之时,向着与他相隔了大约五六步距离的伊让望过去。
只是随后视线正巧落在对方眼中。
所有的慌乱和窘迫似乎都被对方看在眼中,而后却是对着他继续弯眼笑着,应了一声,“是我。”
“……”
被这么一句应答闹得,罗斯米尔脑中一片空白,却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他又随之挪开视线看向其他地方,一个堂堂教会主教,现在却宛如不知道如何同人交流一般——或者说,他现在面对着伊让的态度,还比不上多年前那般自然镇定。
他不知所措地偏了偏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开口说些什么。
为什么你会用着博罗多尔的身体?
难道当初的愿望真的是,倘若我还在这个世界上,你就不会再次降临在这里?
可是……
苏格拉明明,在这里苏醒了。
你无法永久的留在这里……若我不在,你便无法降临在此。
不可否认,罗斯米尔一直在以这句话作为全部期待。
这是圣典上写过的一句话。
甚至可以说是苏格拉落在伊让与他之间的“咒”。
他还记得苏格拉再挑选了另外的身体降临之后,醒过来之后微笑着说“说不定没有多久就能见到他了”时候那轻松上扬着的语调。
罗斯米尔还记得苏格拉微笑着说“他啊?或许希望我死吧。”时候并不在乎的语调。
他也还记得,自己一直埋在心里面的一个念头。
“印记已经没有了,苏格拉已经穿上衣服了?”
罗斯米尔心中自有无数念头纷乱的飘动而过,但是话语的主导权还是在伊让手里。
因为主人的到来,周围不再是光之元素强行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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