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别人沾!
“啊……”他仰天痛苦地吼叫起来。愤怒冲破壁垒,模糊了理智的界线。他发狂地挥舞着手臂,一辆经过的马车被他直接砸进了阴沟之中。
“小姐……”有丫环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来,“小姐被人打到阴沟里了!”
有人蜂拥着去将那个混身恶臭华服女子拽出了沟面。她以扇遮着面,身子不停城震颤着,似乎气得不轻。
“拿下他!留下一口气便可。”小姐咬牙切齿地命令。
十几个豪奴围拢过来,将商墨允团团围困。可他依旧仰面望着二楼的某个房间,疯狂地嘶吼着。那似疯魔的瘨狂模样吓住了几个奴才,却终究有胆肥的摸近了他的身边,双手齐舞攻向他。
他完全失控,一通乱挥,几个靠近他的豪奴便被倒掷着吐血跌地。
那小姐尖叫着:“快去通知我爹,有人当街行凶,立即调集城卫兵过来镇压!若果来迟,后果不堪设想。”
丫环却激灵地提醒着小姐,“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洗洗吧。这副模样……不太雅观。”
小姐不肯走,丫环又道:“满大街的人都在看着呢,那人跑不掉!下了大狱有的是时间去关照他!”
小姐这才任丫环挽扶着悻悻而去。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地酸臭难闻的余味。
”你找我便是为了拿回当年我们定亲的时候,苏家给张家的玉?浅若,我对你是有情的,虽然我母亲是做了一些过分的事,但是我发誓,日后会加倍补偿你。“
”张梳行,当年的婚约是如何定下的,你心中自当明白。你们张家借着祖父的声望得了多少利?可是祖父一失势,你们张家做了什么?当年是我傻,才会前来业城寻求庇护。如果我不是滚下断崖,早就被人卖入胡地被人生生欺凌折磨而死!
但凡你还有一丝羞耻之心,便应该应我所请,将定亲信物归还于我。我不愿意与你张家之人,再有任何牵连。“
”好,我还给你。“张梳行似乎被说服了,低头从怀中取出玉。
苏浅若刚伸手去接,张梳行就欺了上来,以身形的优势将她压制住,强行搂在怀中。
他不明白,他已经做了他能做的一切。她只需要服个软,低个头,照样能做状元夫人,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为什么她那么坚决的要讨回定亲信物,与他一刀两断?
她难道不明白,苏太傅一死,江南苏家对她一直持不管不闻的态度。她不是孤女却比孤女更悲惨。手无缚鸡之力,空有一身学问,难道还能去考学考秀才?她天生就是只能做添香的红袖,自己要家世有家世,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学有才学,更是皇上多点的新科状元,哪一点配不上她?
张梳行在烦躁之下,做了这出格的事。可是她竟然宁愿死,也要退掉这桩婚事。
一个精怪,就这么入她的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