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翘着二郎腿听台上咿咿呀呀,跟着摇头晃脑的,旦角嗓音真好。
“我等着瞧,这次不会拉你了。”
她已经习惯他的说话模式了,就是不会说话,你能怎么滴。
“爱拉不拉,谁乐意似的,对了,我有个哥们,绝对的大总攻,给你介绍介绍?”
就是空旷的时间的太长,所以才这么没人气。
“用不着。”
总个屁攻,谁特么跟你说我是受受的。
“嗨,还念念不忘呢,我跟你说,男人都一个样,没什么特别的,你别撇嘴,不信咱俩打赌,输的那个人吃翔。”
一个女人跟你打赌要吃翔,边牧的心里是当机的,摇头不上当,“你别激我,你喜欢你吃吧,我不和你抢。”
他俩算的上是互相安慰的类型,谁也看不得谁好,小爱名字秀气,实际上是个女汉子,仗着比他大几岁,操心特别多,她知道他有个男朋友,并且因为某种无法对外人言的隐晦的问题分手了,他有抑郁症也是能看的出来,真心的为他能走出来高兴,“还吃药吗?”
边牧附和着拍着的手指一顿,神色平常的点头,“晚上要吃。”
桌上的瓜子皮一堆,小爱不赞成的蹙眉头,“不能不吃吗?那药吃多了容易精神恍惚。”
她以前盯着吃那玩意儿,都快赶上吃维生素了,后期就有副作用,有时候睡觉不醒,她自己知道天亮了,怎么挣扎也醒不过来,后来她就戒了,这会儿怕他遭罪,“你还是早点断了好,人大夫也说你的病情控制的不错,能不喝就不喝。”
边牧把烟掐了,手里捏着瓜子嗑瓤,断了药吗,不行,他害怕,他不敢啊。
“以后再说,看戏吧。”
戏台子上头的虞姬素手一指,腔调婉转,“此时逐鹿中原,群雄并起;偶遭不利,也是常情。稍俟时日,等候江东救兵到,来,再与敌人交战,正不知鹿死谁手!”
和着拍子,心却空荡荡的荒芜,等候,真的太难坚持了。
“你说,我要是让公司发个结婚声明,他会不会出现,不,干脆发个讣告吧,就说我死了,你说,他会不会就回到我身边了?”
突如其来的发疯,小爱经历了很多次,不慌不忙的按住他的胳膊,疼痛感瞬间充盈了身体各处,边牧竟然觉得很舒服,看着对面的红唇张开,她在劝他,“他会回来的,你发结婚的帖子,我配合你。”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不,你家那位就得来恶心死我,别想拿我当挡箭牌。”
这人,精的要命,谁说他抑郁,明明条理清楚,事态分明。
她家那个玩意儿确实不招人待见,可惜,她不乐意让别人说,“那你就发讣告吧,咒你自己死,掂量着办。”
谁还没个脾气喽,谁还不是小仙女喽,小爱傲娇的瞪他一眼,抬头继续听戏。
边牧闭了闭眼,努力压制住心脏的慌张,努力的融合到热闹里,他几乎把每天的行程都安排的满当,所以,短短的一年时间里,他做出了很多傲人事迹,首先是和程度联手在贫困山区盖希望小学,并且运输各种儿童抑菌药物,再就是,他的画展受到粉丝们广泛的喜爱,甚至还成立了粉丝团,她们都知道自家画家的感情历史,但大多数人还是喜欢他的画和网络上的各种素描成像,太厉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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