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也一样,江以一个没接,就好似压根没手机一样。
“咱俩联手,先把那三个赶走,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们自己的。”
“你打算怎么做?”谢青梧反问江舟行,他对江舟行的结盟邀请没做过多回应,他只想套话。
江舟行也是人精,立马明白谢青梧没有多想跟他结盟,“你想听啊?我不说了。”
“你也不用去想怎么对付那三个人,你先想想怎么对付你家里那个未婚妻吧。”
俩人塑料兄弟情飞快地土崩瓦解,只需一句话,即可让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江舟行冷着脸打碎了手旁的杯子,直逼谢青梧的脖子。
谢青梧的笑意陡然收起,微微眯起眼,眉眼皱成锐利的斜角,警惕不已。
“我会解决的。”
“怎么解决?告诉你的未婚妻说你爱上了你的弟弟,一个你以前从未正眼看过的弟弟吗?”
江以曾说过江舟行有未婚妻,给谢青梧听进耳朵里,没少拿这个气江舟行。
江以在保姆车的后排重声咳了一下,示意他这么大个活人还在这里。
“再吵都下车。”
周遭安静地连呼吸声都清晰可听。
江以消失的这段时间里,被养在江家无所事事,寻思着没事做就找点事情,于是把自己想当大明星的事情说给父母听。
父母二话没说,给江以找来了专业团队,结果好巧不巧专业团队老板是谢青梧。
然后江舟行这个时候也赶紧凑上去,说这谢青梧手脚不干净,怕他欺负江以,让自己来当江以的保镖。
于是莫名其妙,这俩人就成了江以的跟班,而且有江以爸妈的特批,赶都赶不走。
“这几天你先不要出声,许柏现在肯定是绞尽脑汁想把谣言洗干净,到时候他会去找律师,会给你发律师函。”
“然后呢?”江以问。
然后没几天,江以就拿着律师函,站到了被告席上。
江以瞪着旁听席上的谢青梧,在心里骂骂咧咧。
“证据,请拿出许柏先生将你推下去的证据。”这是原告言简意赅的控诉。
“没有。”江以理直气壮的回答。
“没有证据那这就是典型的诽谤,希望法官能做出判决,我方不要求赔偿,只需要被告在公众平台公示道歉信,并置顶一个月。”
“时间太久远了,我的确拿不出来证据,那句话也并非我故意想说出来的。”
“但你的言论已经对原告的声誉造成了负面影响,如若拿不出确切证据证明此事为真,那就视为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