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狂的浅笑,眼波流转,便让小女人心跳的失去了节奏。
“老婆,既然我这么善解人意,你是不是该给我的点儿奖励呢?不然的话,我会没有动力哦!”
大叔,你的魅力指数又爆表了!
你天天对着我放电,会不会太浪费了?
“我们是一家人,谈奖励神马滴多伤感情。老公,你说是不是?”
男人眼底的小火苗烧的兴旺,突然靠过来,温热的气息吹在她耳畔,慵懒的声线性感的要人老命。
“老婆,你这么吝啬会让我很困扰哦!”
困扰个毛线!
你想吃肉就明说嘛!
大叔,你既腹黑,又傲娇,这不科学!
“那个……”清了清嗓子,她红着脸,试着推开他的手,“老公,你继续困扰,我要去睡了。”
“一起去。”
可不可以分开睡?
不容她反抗,权慕天双手一抄,抱着人向外走去,菲薄的唇微微上扬,轻飘飘的的一句让她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记不记得下午我说过什么?”
“……”
微微蹙眉,他望着怀里的小女人,故意说的十分犹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下不为例就好。”
“嗯?”
尾音不悦的上扬表明了他的态度。
虽然慌到不行,可陆雪漫晶亮的眸子闪闪发光,对着他专心卖萌,嘟着嘴,娇滴滴的说道。
“老公,你明天还约了人,公司里有那么多事情需要你处理,惩罚我这种小事怎么能让你费心呢?你这么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帅的天上有地下无,就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不好。”
某女震惊了。
纳尼!?
难道我的萌功退步了?
大叔,你难道不觉得刚才的我非常、特别以及相当可爱吗?
看着她不可思议的样子,权慕天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将人放在床上,倾身压了下去,“前天晚上的你最可爱,还是让我帮你回忆一下好了。”
可爱你妹!
你肿么可以对一个伤残人士做这种事?
花擦,你手放哪里?
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她还残了一只爪子,就这样被无情的吃干抹净了。
第二天,权慕天照常醒来,准备起床跑步,身边的小女人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吵醒你了?”
横了他一眼,陆雪漫紧绷着嘴角,没有说话。
“老婆,你的起床气好重。快闭上眼睛,补个回笼觉。”
体贴的话让她一阵心塞,狠狠剜了男人一眼,仿佛在说,晚上是用来休息的。你倒好,深更半还那么精力旺盛,你属夜猫子的吗?
她嗔怒的表情如同一只炸毛的小兽,有着别样的韵味。
权慕天非但不生气,反而低低的笑了,“有些事只能晚上做,你懂得。”
她瞬间严重内伤。
红扑扑的脸色一片酡红,火红的颜色迅速蔓延,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只大号西红柿。
“流氓!”
羞愤欲死的某女骂了一句,便钻进被子里,羞得不敢抬头。
掀开被子,刮了下她肉呼呼的鼻头,权慕天坏笑着说道,“那也是你喜欢的流氓。”
“你!”
如果我另一只爪子没废,一定扑上去咬死你!
“难道你不喜欢?”
大叔,你又想干嘛?
可当她看着妖孽般的俊脸不断放大,瞬间没了脾气,窝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团。
“……我可没那么说……”
被她羞囧的样子都笑了,男人揉了揉她的额头,叮嘱道,“今天下午五点之前,你不许上网,不许看电视。过了今天就没事了,乖乖的!”
直到看见她点头,权慕天才翻身下床。
不能看电视,不能上网,又让她做原始人!
愤愤不平的想着,陆雪漫眼皮发沉,迷迷糊糊陷入了睡梦。
接二连三的爆炸性新闻让海都的记者们应接不暇,忙的都要飞起来了。
上午十点,宾利慕尚抵达权氏大楼,司徒信刚一下车,俊朗的外表就被各种长枪短炮抓拍下来。
披着众多女记者花痴的目光,他快步走进了电梯。
望着楼下黑压压的镜头,白浩然万万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局面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这么妙的主意,你是怎么想到的?”
“谁让我老婆旺夫呢!”
如果没有陆雪漫超强的脑力,他哪有机会利用舆论压力迫使蒋斯喻就范?
然而,他的话只换来白浩然一个白眼。
“不秀恩爱会死吗?”
冷了他一眼,权慕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继续炫老婆,“我越来越发觉,有个学霸老婆真心不错。”
看着他厚颜无耻的样子,白浩然瞬间被气的心塞,“就你老婆是学霸?魏警官也不差!”
而这一句话正好被司徒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