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放在对方肩上,“放心啊,爷我有钱。这点儿还真不至于。”
“是谁当初跟我说穷得叮当响,就差卖内裤了。”
“男人不提旧事,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了!”陈燕西笑着捂他嘴巴,报复性地咬在金何坤耳垂上。
“嗳我操,你小心点老子手里有鱿鱼!”金何坤身体前倾,差点一脚踹翻烤架。他放下竹签,反手抓住陈燕西腕部。却突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掌心。
“我是不是男人,你体验得还不够清楚?”
陈燕西头皮发麻,暖湿滑腻的触感自手心传遍周身。下意识想收回,又被金何坤攥得很牢。
“别这么看着我,”陈燕西喉咙发痒,咽口唾沫,“我要被你看硬了。”
金何坤不老实,眼神顺着往下看。夜里风凉,陈燕西没穿多少。运动裤松松垮垮地箍在腰间,一拽便能攻破防线。
这眼神太露骨。以至于陈燕西有点后怕,他偷瞄人群,“要不......上楼。”
“老师,上楼干什么。”
金何坤坏笑着装作听不懂,居然放开陈燕西,转身继续烤鱿鱼。
这老社畜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回换陈燕西气得上蹿下跳。
“你知道。”陈老师靠近他,压着声音,咬着牙。
“我不知道,”金何坤人五人六的,一本正经,“老师你好不讲道理,‘要不上楼’四个字,没头没尾。主语都没有,换个语境我还以为你叫张山上楼弹吉他。”
“不如老师讲清楚,把人物地点具体时间展开讲讲。好不好?”
金何坤声音低沉,缓缓哄诱。陈燕西气得不行,又想要得不行。他手心生汗,耳尖发红,连带眼尾也有些潮红。
“你......”
金何坤老神在在:“我什么。”
陈燕西索性打直球,他揽住金何坤肩膀,哑着声音在耳边低语。
“你跟我上楼,干我。”
金何坤拿油刷的手一抖,霎时心脏猛跳。这话如同欲望的狗,在他耳边狠狠咬一口。湿热气息犹在,甚至钻进去,不死不休地挠遍四肢百骸。
谁知坤爷半眯眼,似笑非笑地说:“那我要是拒绝呢。”
陈燕西震惊:“什么?”
原本老师信心满满,就差对方一点头,两人能风驰火燎地奔往楼上,说不定还走个顺拐。
神他妈的,居然,金何坤说,他要拒绝。
陈燕西盯着金何坤,揉一把头发。他举起手又落下,像只无助的小野猫在原地打转。受了挫,还不敢给对方亮爪子。
好半天,陈燕西才指着金何坤,眼睛发红:“有种,坤儿你真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