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野认命般慢慢地走到白晚跟前,一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来,抱回了车里。
白晚一回到家就开始吐,扒着马桶吐得昏天暗地。
吐着吐着,他神志清醒了些,认出了在一旁照顾他的傅野。
“你、你……”
“我什么?”傅野一把捋开他的头发,露出额头,心疼地问,“这里是怎么弄的?”
白晚像是想起了什么,打开他的手:“坏人!”
“?”
“欺负我!”
“……”
“我欺负你?”傅野急了,“要不是我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最后被酒保接到了,你今天还不知道在谁的床上呢!”
白晚像是没听懂他这句话,反反复复哼着那句“你欺负我”,还挥舞着双手,不准傅野靠近。
“好好好,我欺负你。但你现在这么脏,是不是要洗个澡然后睡觉?”
“不要。”白晚故意把头抬起来,对着傅野哈气,“我就是要臭!臭死你!”
他脸色绯红,浅色的瞳仁被灯光一照,近乎透明般纯净,浅粉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孩子气的话,像是最致命的天真诱惑。
傅野实在忍不住了,凑上前去把他压住,牢牢禁锢在两臂之间。
白晚还不明所以,好奇地问:“坏人,你要干什么?”
傅野邪气地笑起来:“你说坏人会干什么?”
白晚害怕了,虽然他直觉这个叫傅野的人不会害他,但这种强大的压迫感还是让他产生了一丝惊慌:“你、你要杀我?”
“不,我要吃了你!”傅野说着,一手伸开,突然打开了花洒。
在白晚的惊呼声中,热水哗一下把他们浇了个精湿。傅野像剥鸡蛋一样把白晚的衣服都剥了,吃干抹净不留渣。
傅野醒来的时候,一摸枕边,白晚竟然不在。
“白晚?白晚?”傅野连忙翻身下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先把屋里屋外都查看了一番。
没有人。
白晚不见了。
傅野回忆起昨晚近乎野兽般疯狂的举动,不禁有些懊恼。
不该趁人之危,不该在醉酒的时候做那种事,白晚说自己欺负他,现在是真是百口莫辩了。
但是,白晚会去哪里呢?
傅野试着给他打了个电话,出乎意料,白晚竟然接了。
不仅接了,语气还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