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能换其他的符吗!”
孟奕煊小声bb:“其他杀伤力更大。”
“不许顶嘴!”
“哦。”
“还有雷法!雷法啊!这么重要的符纸你就用在一只才化形的黄鼠狼身上!亏不亏!啊,亏不亏!亏不亏!”一连说了三次亏不亏,是个人都能看出程席的肉痛。
孟奕煊摸了摸口袋,再看看一脸“你这是暴殄天物”的程科长,没好意思讲光自己身上揣的就还有十四张,只默默点头,表情诚恳,表示自己已经知错,也听进去了。
这是他从小到大对付师门的惯有招数,屡试不爽。
现在用在程席身上也具有非常好的效果。最起码程席在看见他低着头抬着眼,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带着求饶的神情瞅着自己时,那股火就piu的一下,熄了。
“咳,行了,你也是个成年人,我说什么你也该都懂了。念在你第一次出任务,不准有下次,知道吗!”
孟奕煊乖巧点头。
训完话,程席带着孟奕煊去了小谢医生那边。
“怎么样了?”
“程科。”小谢医生点了点头,指着床上已经醒过来却十分虚弱的黄鼠狼,
“问出来了,这只黄鼠狼是趁着我们白天说话时偷偷在时杭他们的房间里布阵,他自己说是因为时杭他们都不是好人,要拐骗辛月,所以要给他们教训,昨天的事情也是他做的。哦,对了,他还说你也是欺骗辛月的一员。”
孟奕煊:“可是昨天引诱季先生他们上山的是一只白狐。”
“团伙作案也不无可能。”
孟奕煊盯着床上愤愤盯着他看的黄鼠狼,目光沉沉。真的是这个黄鼠狼布的阵吗?
突然,他猛地转身看向阳台,快走几步,刷的一下打开阳台门,一条白色尾巴扫过,变成人形的辛月站在门外。
“辛月。”孟奕煊看着眼前不安的女孩,轻轻念着她的名字,不着痕迹的看了看周围,让她进了房间,“你一个人来的?”
“嗯。那个,”辛月进了房间,朝孟奕煊几人弯腰鞠躬,“对不起!”显然,她已经知道了黄鼠狼做的事情。
床上的黄鼠狼吱吱尖叫,似是不满,却被辛月一嗓子吼了回去,愣愣的抬着爪子,动也不动。
辛月红着眼眶:“这是他的不对,树爷爷说了,要打要骂随你们便,但希望能看在树爷爷的面子上,留他一命。”
如果不是孟奕煊反应及时,现在躺在床上的很有可能就是孟奕煊。辛月虽然心疼黄鼠狼,但也不是青红皂白不分,尤其他们现在还有求于办事处,黄鼠狼却搞了这么一出,辛月自己都恨不得揍他一顿。
程席:“自然,我们也不是滥杀之人,不过我想他暂时不能回去。”
辛月点头,走到床边,看着黄鼠狼,黄鼠狼有些欣喜的叫了一声。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不用你多管闲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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