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是,宴姐当年可是庚娱的王牌经纪人。”廖文瑞给她顺毛,“抓这种小喽啰是分分钟的事儿。”
井宴被他都笑了,没法再保持严肃,无奈地说:“你就给我上眼药吧。”
事实证明井宴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第二天,各个浏览器的新闻网页上,忽然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通稿。
通稿的关键字都是窦玏和廖文瑞,内容拐弯抹角说廖文瑞在腆着老脸抱小鲜肉的大腿。
更有一个犀利的笔者指出:窦玏作为主角,可能会为了拍戏前去龙泉体验生活,但廖文瑞也一同前去的意义何在?就算你是都过去体验吧,为什么时间都要赶在一起呢?
井宴越看越生气,一看撰稿人,果然是那个叫梁威的混球。
前段时间听说有人差点端了他的饭碗,所以他消停了好一阵子,没想到这会儿还能出来蹦跶。
井宴的关系网四通八达,消息很快就反馈回了她的手上。
答案和她猜想的完全一样,她冷笑一声,牙根一咬:“尤、耒!”
廖文瑞走在山间,狠狠打了个喷嚏。
窦玏听见他的动静,回过头问:“又感冒了?”
“没呢,哪有这么容易感冒,只打了一个喷嚏,这是有人在想我吧。”
“是有人在骂你吧。”
“哎……说得有道理。”廖文瑞唏嘘道,“没准儿是真的在骂我呢。”
以他们对业务的熟练程度,很快就把上午的活儿都做完了。
廖文瑞劈完柴,决定以后他如果有机会写个自传什么的,一定要把劈柴心得也写进去。
窦玏给他端了杯金银花茶过来,廖文瑞顺手接过,擦干汗,忽然想起来一句戏词: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浇园。
“谢……谢啊。”
窦玏看着他反应慢半拍的样子,忍不住犯乐。
从此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呸呸呸,什么玩意儿。
“救命啊!救命啊!母老虎又给您来电话啦!救——喂?宴姐?”廖文瑞这会儿保持着一个相当屌丝的坐姿,右腿架在左腿膝盖上,一手拿手机,一手拿茶。
窦玏看了特别想把他的腿掰下去。
“尤耒想红想疯了,现在满世界说你抢他角儿呢!”井宴说,“我给你传送门,你去看看吧。”
廖文瑞心下一沉,没忍住又看了窦玏一眼,窦玏一挑眉。
“好,我去看看。”
窦玏看着他挂断电话,“尤耒?以前和你在一个组合的那个?”
“对……”廖文瑞低声说,“上次试镜,除了我,还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