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点一点地凉了下来。
简徵轻佻地笑了笑,手掌抚住了他的坚硬,挑逗地揉捏了几下:“男人都是那么回事情,性才是最重要的,其实,你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心思又何必呢,随便找个年轻的,花样一定比我玩得多玩得狠。”
顾聿行狼狈地握住了他的手,低低地喘息了两声:“小徵,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以为我找你就是为了和你做这个?”
“要不然呢?”简徵反问,“不为了打一炮你现在和我又搂又亲的干什么?”
顾聿行语塞。
是,他的身体的确迫切地渴望着简徵,然而,他希望的是简徵能和以前一样,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两个人自然而然地交融,而不是所谓的随随便便打一炮。
“行了,别装了,”简徵不耐烦地问,“来不来?不来就算了,我自己去解决。”
顾聿行盯着他看了半晌,猝然俯身再次吻住了他。
身体的感觉最为诚实,简徵喘息了起来,一股火热从小腹升起,血液里似乎有什么在叫嚣着,要喷涌而出。
顾聿行一边亲,一边抚摸着他最脆弱的地方。那手法娴熟,又深知他的敏感点,他失神地扣住了顾聿行的肩膀,低吟出声。
顾聿行亲够了他的唇,滑向了他的脖颈,在上面吸吮啃噬了片刻,又慢慢下移……
最脆弱的地方陷入了一个温软湿润的所在,简徵倒抽了一口凉气,两眼失神。
这刺激太过强烈,他明知应该停下,身体的本能却难以控制,双手陷在了顾聿行的头发里,在难以抑制的快感中达到了快乐。
等他回过神来,顾聿行已经用纸巾擦去了嘴角的液体,神情自若地在他额上亲吻了一下:“你歇一会儿,我去一下浴室。”
简徵躺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天花板。
身体中战栗的余韵还在,神智还有些散乱。
耳边传来了浴室里花洒的水声,他终于回味过来,半撑起身体看着这乱糟糟的现场,忍不住给了自己的脑袋一拳。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现在好了,贪图了一时的痛快,却被拿捏住了软肋,这不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吗?
没一会儿,顾聿行出来了,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头发湿漉漉的,几滴水珠从发梢上滚落到胸肌上,反射着莹亮的光,让那宽肩窄臀的身材更显性感。
简徵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拎起被扒下的衣服,飞快地往浴室走去。
到了门口时不知怎的,腿软了一下打了个趔趄。
顾聿行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他的腰,体贴地问:“要不要我帮你洗?”
简徵狼狈不已,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憋着声音道:“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