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夭一口亲下去就没打算离开,细细密密的亲吻继续在雌虫脸上扩散,好不容易能碰到雌虫了,当然要吃个本。
脸上点点滴滴温热的触感让甘宇回过神来,瞬间将雄虫从自己身上拉开,扣着雄虫的肩膀沉声说:“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雌虫。”
被雌虫拿捏住,习夭也不泄气,看准时机趁雌虫手下微松机会滑溜的钻进雌虫怀里。
从雌虫胸膛上仰头笑道:“现在确实不是,以后就是的啦。”
甘宇误解了习夭的意思,又动手将这只粘虫的精神体往外拨,冷声说:“以后也不会是,我没有和一只精神体过的想法,你去找其他虫吧。”
“不,我就不。”习夭躲开雌虫的魔爪,紧抱着雌虫不放手,略带委屈的说:“你以前哄骗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哦?你倒说说我怎么哄骗你了?”甘宇没能把习夭扯开,倒是将雄虫肩头的衣服扯了开来,一时间手停在了那里。
习夭不知被自家雌虫扒过多少次衣服,早习惯了,就像没发现自己被雌虫“耍流氓”了一样,自顾自的说:“我说不娶雌侍的时候,你就答应过会连带着他们那份一起疼我。婚礼的时候就和我拉过勾,就算吵架了也不能分床睡,你刚刚居然让我去其他地方睡!”
哪怕甘宇现在还没答应过这些事,可习夭已经将他和自己雌君进行了角色代入。
这些都是你说过的,不过是换了个时间你就要渣我了!委屈成球。
“你认错虫了,我还没结婚呢!”甘宇一阵烦躁,将雄虫的衣服拉起来,遮住泄|露的风光,也断绝了自己不该有的念头。
“反正差不多啦,那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说的,就在三十……三十七年之后!”说完习夭就瞬间泄气了,缩在甘宇怀里蹭了蹭,感叹道:“怎么还有这么久啊,好想早点将你娶回去。”
三十七年后,怎么听都像这个精神体在乱说,可他的情感流露太过真实,一时间倒让甘宇不敢牟定了。
想到一个可能性,甘宇犹豫的问:“你……是谁?”
“这个问题问得好!”习夭从甘宇怀里一弹而起,双目闪光的对着雌虫说:“听好啦,我名字叫习夭,是你的未来雄主。嗯,我不介意你现在就叫我雄主的。”
习夭扑闪着眼睛,矜持而期待的看着甘宇。
甘宇眉头轻皱:“雄主?”
“嗯嗯,我在。”习夭这次一点都不含蓄了,对着雌虫的唇就吻了上去。
※
甘宇总觉得自己被骗了,迷迷糊糊的被一只精神体占了初吻不说,还被迫当了一晚的抱枕。
第二天醒来,看到怀里缩着的一只小家伙后,突然感觉……这样也挺不错的。
如果这只精神体不离开,或许,也可以将就着过下去。
雄虫还缩在他怀里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意思,甘宇缓缓挪开身子。
和这精神体一起过了几天,甘宇也算是摸清了对方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会起的脾性。
给床上的雄虫压好被子,甘宇放轻脚步进了浴室洗漱。
家里的雄虫很好养活,不仅不挑食,还干脆不需要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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