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了能量的反弹——最终以‘怀孕’的形式表现出来,这就是‘胎种’。”
时维……时维什么都不想说。
如果对方不是在开玩笑,事实上也没必要,就是说他以为被这群绑匪弄进身体里的寄生物,其实早就存在了?
绑匪只是催化剂,让那不知所云的“能量”以活物的形态表现出来,让他看起来怀了个孕。
这个解释……超乎想象的合情合理。
毕竟如果说肚子大了的锅还能丢给猫店里的红皮,后来在阿李家的田地里,里面的东西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除了和一个变态干了一架,接触面积不超过击打部位,时维想不到任何问题。
总不可能是剧烈运动导致的流产吧。
真正的胎儿是不可能随心所欲的变大变小、出现又消失的,又不是泡发式香菇干。
而如果它本身只是一团“能量”,制造出了短暂的假象,又因为某种原因重新缩回去的话……
“艹。”
再怎么冷静,时维也没忍住爆粗口的冲动。
旧的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再次冒出来——比如“能量”的主人踏马的是谁,为什么会变成怀孕而不是啤酒肚,再不济三高也行啊……总之就像眼前的困境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让人止言又欲。
而且在说话的时候,他们依然在往前走——作为一个合格的反派,喀亚索并没有犯“在原地blablabla被拖延时间直到主角赶来成功反杀”的政策错误,而是几乎半拽着时维快步前进。
这么不短的一段话说下来,两人已经离目的地不远了。作为地球人的正常视力,时维能看到不远处的走廊尽头。
那是厨房和包厢的分叉口。
虽然一开始说是去厨房,但在喀亚索马甲被扒之后,某人就没指望他说的是实话。因此在到了岔路后,被揪着走向包厢的方向,时维也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
几乎是立刻就被压制了。
“别乱动。”喀亚索警告说。
时维低下头,没有吭声。
半分钟后,两人终于站在了最靠边的包厢门口,然后喀亚索敲响了门。等到那扇雕花木门从内部打开,时维闻到了一阵幽香。
很难形容是什么味道,花、木、人工生产或者混合物,甚至没法说好不好闻。它唯一的特点就是香,却又没到刺鼻的程度,太过中庸以至于闻之即忘。
开门的是个女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正坐在房间那头的主位上。而靠墙的地方站了一圈蒙面人,看起来都是护卫。
这里所有护卫的存在感,加起来还没有面前的女人的十分之一。但两个女人站在一起,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首先注意到房里那个坐着的。
最后一个得是瞎子。
“来了?”开门的女人自然地打招呼,态度不亲近也不疏远。喀亚索点了点头,就把目光转向主坐那里。
然后在N双眼睛的注视下,他单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