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冷情走上前,看向在年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怎么样,我说了我会上楼的。”然后跟夜爵一样头也不回上楼了,留下一大群目瞪口呆的人楞在那里。
“怎么回事,你给老大惹什么麻烦了?”连黎安一个斜眼飞了过去。
“大姐,姐姐,你是我亲姐呀,我也不知道,我这次真的是冤枉的,不关我事呀!”年祥这回真是有口说不清了,哭丧着脸。
“还楞着干嘛,赶紧跟我上去呀,别让那个疯女人对老大做了什么。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连黎安想到什么,给了年祥一拳,连忙上楼。
“哦哦,等等我呀!”年祥也不在意她的拳头,急忙跟上去。
楼下的那些人该干嘛干嘛,有命看戏不一定有命回味呀,楼上,不是说上,就能上的。
有命上,还要有命下才行。
今晚的夜魅可真热闹!
☆、“她”女人
夜媚的楼上跟楼下就像两个世界般地隔开了,楼下震耳欲聋,楼上却一片宁静。
在三楼的众多房间里,夜爵打开了一个专门会客用的房门,拄着拐杖走了进去,来到沙发椅前,把拐杖放在沙发旁边,人坐到了沙发上。
冷情随她走进来后,打量了这个只开一盏黄色小灯泡的房间,有其余的沙发她不坐,直接上前坐到夜爵的腿上,整个人窝进她怀里。
夜爵楞住了,很快回神,伸手用力捏起冷情的下巴:“女人,你活腻了,是不是?”
“龙家夜大少,你弄疼我了。”很疼,可是也很怀念。嬉皮笑脸的女人不怕她的冷眼,“夜大少,你信不信,你下次要是再敢这样捏我,我就咬断你的手指?”冷情也用力地扯下捏她下巴的手,抓起她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虽然怀念,但还是痛。
冷情拿着她的手在跟前把玩起来,夜爵的手很漂亮,像艺术家的手,洁白无暇,修长纤细,冷情抬头对上她的眼睛,笑道:“我喜欢你的手指,很漂亮。”如果冷情知道将来会因为这句话,让人老压在床上,现在打死她,她都不说。
急忙赶来的连黎安和年祥进房间后看到了这么一幕,面面相觑,他们家的老大还是坐在那只沙发椅上,不同的是,那个不要脸的疯女人坐在“他”怀里,一脸满足地把玩着“他”的手指,而老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但也没有拒绝。他们惊呆了,老大有洁癖,精神上的,身体上的都有,就连他们跟了夜爵这么久,包括以前那个女人都不曾坐过老大怀里。
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是老大的新欢?
不会吧!两个人对视一眼后,默契想到。年祥这个没出息的,更惊得合不上下巴了。
“合上嘴巴,瞧你个没出息样。”连黎安一掌拍到年祥后背上,其实她自己也惊得不轻,所以她需要找人当出气筒。
凶巴巴的男人婆,难怪没人要。年祥在心里默念着。两个人走进来后关上门,坐到他们的位置上,“你是谁?”连黎安单刀直入地问。
“我呀,她女人。”现在整个人都靠到夜爵怀里,手继续玩着夜爵的手指,头微微抬起来,明亮的双眸看着连黎安认真地回答。
“少唬人,老大什么时候有女人,我们怎么不知道?”心急的年祥不等连黎安说什么抢先开口道,打死他不相信,老大竟然在外面养女人。老大“他”难道不是…
“奇了怪了,你们老大有女人,用得着跟你报告吗?”冷情得意洋洋地回他,像只得逞的小狐狸。
“老大是不会跟我们报告,但老大会第一时间调人,保护‘他’的女人。”连黎安现在彻底冷静下来了,她的命是老大救的,自从那个人伤把老大那么深,她不允许有人在伤老大一次,而且据她所得消息,老大快结婚了,不可能在结婚前闹出这么个女人。
听了她的话,冷情受起了嬉皮笑脸,心一下一下抽痛着。
她想起来了,是呀,这个人看上去是冷冰冰的,但冰山一旦融化了,就全抛一片心,她当初就是这样对她的,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她现在一定好好的,过得比任何人都好。这个人,这个人是她最不想伤的人了。
冷情在夜爵的怀里转了个身,把整个脸都满进她胸膛里,夜爵其实很瘦的,没有亲自抱一抱,根本不知道她的身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她只知道地是这个人,这一世,就换她来护她周全吧。
夜爵不懂怀里的小狐狸怎么了,刚刚玩她的手指玩得挺开心的,现在整个人都失落。
夜爵更觉得自己更莫名其妙了。
夜爵更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纵容一个陌生人这样对她,尤其是一个摸了浓妆的女人,赖在她怀里,坐在她腿上,虽然她裹着胸,不怕身份暴露,但换做往常,她也跟任何人保持着距离,如果有人敢那么对她,她早就给她一枪崩掉了。
夜爵温柔地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虽然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舍不得她难过,但是她不喜欢她难过,她就不许难过,她还是喜欢那个得逞的小狐狸。她怀疑她自己让怀里的小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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