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那边某些人关系匪浅,恰好加西亚的工作和那群人有关系。”张映昔解释道。
徐砾阳满头雾水:“你从未说过,加西亚是做什么的?赵蓉和美国的人有什么关系?”
张映昔一愣,这才发现他并未和对方说过这些,他摊开手:“赵蓉向美国的政治掮客提供政治献金,她为他们做了许多事,岳维没有告诉过你?”
“没有,不过这些事我略有耳闻。”
“哦……”张映昔思忖片刻,岳维处理的事大部分是机密,他或许没有向徐砾阳透露过,张映昔展颜一笑:“这些事也是我从加西亚那儿得知的,我央他带我进来玩。”
“是吗?”徐砾阳突然很怀疑他的目的,他刚才的表现明显是欲言又止。张映昔飞快点头,诚恳道:“是这样。”
“还有一件事,”张映昔说,“别穿高跟鞋,太高了。”
徐砾阳:“……有道理。”
“岳维也来了。”张映昔深深地凝视他:“你想见他吗?”
如同头顶劈下一道惊雷,在耳边炸起令人晕眩的响,徐砾阳张了张嘴,眼神稍暗:“不用了,大概。”
“他的订婚对象回国了,现在他们或许,呃,在一起。”
“……他们住哪儿?”
“在另一家酒店。离这里不远。”
“他们住一间屋?”
“当然分开。”
徐砾阳没再多问,拍拍床沿,无可奈何:“我们也许,到此为止吧。还没好好开始,就要结束了。”
“为什么你不问问他的意见?”张映昔蓦然问,徐砾阳一愣,勾勾唇角:“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问的。”张映昔拍拍他的肩膀,不再多说。
赵蓉邀请了几乎所有圈子里的大亨。
徐砾阳再次见到岳维是在当天晚上,楚泽言去交际应酬,他安静地坐在舞池旁的供人休息的座椅上,视线不期然撞上那一对正跳舞的人。
萧妍很漂亮,徐砾阳抿唇观察她,细眉高鼻,纤秀的嘴唇,和岳维很般配。
逝者端给他一杯樱桃白兰地,徐砾阳慢吞吞地抿着,乐手在人群的角落中忘我似的演奏,空灵清幽的乐曲在耳旁回荡。
潮水从不远的地方涌来,冲刷船身的钢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徐砾阳突然觉得有些闷,有男人想来邀他共舞,徐砾阳怕站起来暴露身高于是暴露性别,摆手拒绝了。
赵蓉和他的丈夫在舞池中央,两人有说有笑。徐砾阳一扭头,他知道肯定会碰见邢昌平,却没想到,他身边跟着的竟然是吴铃!
徐砾阳瞬间有不好的预感,邢昌平抓住吴铃将他带出大厅,徐砾阳站起身,不远不近地跟在两人身后。
他们到甲板上停下身,只听邢昌平□□道:“小骚货,等急了?”吴铃半是抗拒半是顺从倚近邢昌平怀里,小声说着什么。
海风从更远的地方刮来,把两人的声音带向徐砾阳。
他不敢站得太近,刚好能听清楚的位置,此刻也顾不得对方是否会发现他,他急于想弄明白吴铃是怎么和邢昌平这种人搭上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