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砾阳:“……”
徐砾阳:“我是攻。”岳维看了一眼徐砾阳的小兄弟,什么话也没说,徐砾阳耳根微红:“你在想什么?”
岳维抱住他,两人的胸膛精密相贴,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脏蓬勃跳动,岳维顺着他的脊背一直向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尾骨,突然停住了。
徐砾阳颤抖着说:“我我我……”
岳维咬着牙,突然说:“就是排泄的地方,对吗?”
徐砾阳:“你你你……”
岳维头皮发麻,手指顺着臀缝极其缓慢地按下去。徐砾阳感觉仿佛受刑一样,岳维的胸膛和手都热得可怕,徐砾阳一手撑住墙,水流打乱了他的刘海,雾气氤氲。
作者有话要说:开车十多年从没被锁过,自信T^T
第46章选择
“靠着我。”岳维说,徐砾阳能感到大腿处某个火热的物体戳着皮肤,他浑身颤抖。岳维的手指不尴不尬停在褶皱处,怎么也伸不进去。
这对洁癖而言简直……太艰难了!
岳维的现在欲·火焚身,又头皮发麻,他闭上眼睛,再前进了一点,徐砾阳整张脸红透了,岳维低头咬住徐砾阳的脖颈。
耳边漫起对方的一声轻嘶,混杂在雾蒙蒙的空气里,窜进耳朵。
“唔……”
就在这时——
岳维:“……”
徐砾阳:“……”
岳维绝望地放开他,徐砾阳低头,大腿处蹭了白浊的一片。“早泄是病,”徐砾阳冷冰冰地泼着冷水,“得治。”
岳维突然说,“我做不到,”他重新抱住徐砾阳,半似痛苦半似不忍,“我做不到,十六年前,我就这样伤害过你……”
十六年前——
徐砾阳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他按住脑袋,蓦然道:“别说了。”岳维闭上嘴,徐砾阳喘息道:“让我歇会儿。”岳维替他擦干净身体,半扶半抱将人搂到床上,塞进被窝。
徐砾阳嘴唇泛白,岳维从没照顾过人,此时急得手忙脚乱:“你怎样?受凉了?”徐砾阳摇摇头,闭上眼睛:“我睡一会儿,岳维,我睡一会儿。”
十六前,风雨晦暗。
徐砾阳梦到他被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黑屋里,没有天光,没有人,就连空气也没有了似的,逼得他几乎窒息。
徐砾阳靠在墙角,按住胸口,呼吸难以为继,他又听到那个孩子的声音,他一直在叫他,哥哥。许多年前,徐砾阳把他当成了陶宇。
是否时隔多年之后,会重新……
喜欢上同一个人呢。却莫名觉得悲伤,好像已经错过了很多很多,找不回来了。
我们都会变,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互相隐瞒,直至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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