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代的黄河和宋朝以后的黄河还大不一样,当时生态环境破坏的还没有那么严重,河水还没有那么浑浊,水流量还是相当的大,当时的黄河还是主要的航运通道。从商周到明朝前期,黄河的入海口处并未出现泥沙堆积。一直到了明清时期,黄河分布在山东南北两侧的两个入海口,才开始逐渐蚕食海洋的领地。
张金亮站在渡口看着滔滔北去的黄河发呆,整个渡口除下几艘已经腐烂的破船,以及几十间没有房顶的土坯房,其余的早已经荡然无存了。谁也没有想到,战乱已经让这个处于交通要道的渡口成了废墟。
两条明显的车马痕迹,沿着河道向南北两侧延伸,很明显这里最近还来过不少的车马人员。但是看到废弃的渡口后,又去找别的出路了。
张金亮叹了口气,把地图叠起来,放到牛皮的挎包当中,向王勇强说道:“找地方宿营,明天准备扎木筏过河,”他也没有办法,顺着上下游找过河的地点,不知道还的找到猴年马月,还是赶紧自己想办法把,活人不能被尿憋死。要是现在只有他自己,也许他就直接游过去了。但这些童子军可是不行,他们最多也就是在山寨的水库里面游过泳,要是下到湍急的黄河里面,哪里还会有活命的机会。
不过想扎木筏的有绳索,他们可没有带那么多,现在还是初夏,青草还太嫩,根本搓不成草绳,没有办法,张金亮只能让童子军去四处捕猎,用兽皮做成绳索,不过用兽皮做绳索那可快不起来,一行人只好准备在这里多住几天了。
吃过晚饭,张金亮带着童子军在废墟里面布置防御,忽然看见担任警戒任务的鲁智深跑了过来:“报告,在正南方向,大约30(9km)处发现火光,”
张金亮和王勇强对视一眼,两人扔掉手中的工兵锨,爬上了河边的小山冈。
“估计可能有千人上下,”张金亮在小山冈上面观察了一会说道,黑夜里的黄河犹如一条缎带伸向远方。那片光亮隐藏在河边的树林后面,不停的闪烁着,让人无法探知虚实。
不管如何,张金亮是不愿意派人在黑夜里冒险去侦察那里的情况,黄河是条非常危险的河,再她的滩地上有可能会有沼泽、流沙等等危机,白天不熟悉情况的都不敢乱走,更何况现在是晚上。
“注意警戒,真不行的话,抛弃辎重,我们抓着马游过去。”马会游泳,只要找到合适的地方,人抓着马游过黄河是没有问题的。不过要是那样子的话,他们所带的辎重的全部抛弃,这对于小队来说,也是灾难性的。并且马还有可能在河中心失去控制,被河水卷走。
然而第二天一早,还没有等他们去砍伐木头,一场围猎,就在他们面前展开了。
昨天那片火光是一个流民集团发出的,他们在吸引了童子军的注意力的同时,也吸引了荒原上的另外一伙人,匐,狼一样的匐。
就在这群流民穿过树林,刚刚踏上平原,正往渡口走来的时候,匐他们就忽然从西边的一个小土丘后面冒了出来,闷雷般的马蹄声滚过大地,18匹战马向那伙流民迅速的压去。
那群流民也是经验丰富,看到马队来袭,车队迅速的变成了三节,并马上向一起聚集,在马队还没有到来之前,就形成了3圆阵。
而匐他们也并没有象王勇强说的那样,下马站到20丈外击,而是在奔跑的马上就开始张弓射箭。18骑犹如18股刮着的旋风,|||绕着流民的车队,不停的收割着生命。
张金亮看着身边张大嘴巴的王勇强说道:“见识了吧,游牧民族的骑射天下无双。”
然而,那群流民也不是扇茬,在短暂的惊慌过去以后,一些人也拿起了弓箭在大车的掩护下和匐对射,不过职业劫匪和农民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尤其是射中高速奔跑中的马匹(骑士就更不要想了,)那不是一个刚刚摸了几天的弓箭的农民能够办到的事情。
双方就在那里噼里啪啦对射一阵后,匐高喝一声,18骑在小土丘后面。
双方的对阵,已经惊动了所有的童子军和胡忠一家,他们都收拾好东西,牵着马上了山冈,看着不远处发生的战斗。
“就这样就完了?”有人小声问道,那群流民看到劫匪撤走
收拾东西,抢救伤员,从山冈上甚至都可以听到那里号。
“他们回去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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