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一个活口。至少,他门捕猎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狠过,对于妇女小孩还是比较优待的,虽然目的不是那么善良(为了卖钱)。
“走把,小二回来先洗手,小心疫病。”张金亮对此也有点见怪不怪了。从远处大致一看也能知道杀人的人,是为了钱财而来,不但大车上的的东西不见了踪影,连好多尸体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精光,不论男女就在太阳下面白花花的躺着,一群群的苍蝇就在尸体上面飞舞着,寻找着自己落脚的地方。
王勇强听见,又从尸体上拔下了几支长箭,掂了掂分量,看了看箭头,又翻看了别的几具尸体才回来。有人拿出水壶和皮制水桶,勾兑出一桶盐水,让小二把手泡在里面消毒。现在可是夏天,疫病是非常容易传播的。张金亮想,自己是不是要弄个化学检测部队了。
“箭头是铁的,是用生铁倒出来的,不过制作箭杆的手工并不好。不是官造的箭杆,尾羽是用麻线和胶沾的,箭头也仅仅用麻线缠了一下,里面施胶,外面并没有用丝线捆扎,也没有上漆,我拔了几只箭看了看,箭头很容易掉,重量并不标准,并且比咱们的箭要轻。发射这些箭的弓最大拉力不会超过一石(27kg),也就是咱们猎弓的水平。”王勇强边泡手边说。
“你的推论是什么?”张金亮问道。
“尸体附近还有大量马蹄的印记,我想有可能是在这一片有固定基地的马匪干的,死者里面成分很杂,象是流民。”王勇强已经把手取了出来,拿毛巾擦干了,有人把水泼掉,把桶重新按扁,挂到马鞍上。“我感觉咱们也的准备一下,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张金亮看着这个已经逐渐成熟起来的小兄弟,笑着说道:“你是队长,我听你的吩咐。”
王勇强用右拳击胸行了一个军礼。转身向后命令道:“全体都有,披甲,快速绕过此地。”
王勇强选择营地是非常有讲究的,在这个方面张金亮就比不上已经跟着张廷威学习半年多杂学的王勇强了,毕竟张金亮学的东西适合特种侦察,而不是冷兵器时代的大部队,两者可是有天地之别的。
张金亮选择营地第一考虑的如何隐蔽,如何便于警戒,如何便于逃跑,等等,别的考虑的不多。他带领小分队在树林山地行军相当漂亮,但是对于平原旷野,他的那一套就不太合适了,尤其队伍中还有这么多匹的马。
而小二选择的则是靠近水源,交通便利,视野空旷,四周还有遮蔽物,还不能便于突袭。这样的地方可并不是很多,所以每到中午吃饭以后,他们就要开始寻找宿营地。
中午在别人都在忙碌的时候,鲁智深等6人组成的勘测小队,还要趁着这个间隙,树立标尺,测量太阳阴影的长度和角度,来确定纬度,而后绘制地图。并且还要进行地质勘测找矿。
由于山寨专利权、勘探权等相关法规的完善,使这些勘探测量中队,每天除了学习以外,就是发疯的向山寨四周进行勘测,以希望找到铁矿或者煤矿等用来发财。现在他们探地杆的探测深度,都已经达到了15米上下,当然,探测杆后面绑的是绳子,而不是使用一个;杆。
不过象中午他们就不可能再钻的那么深了。他们一般都是在晚上宿营的时候再进行一次更深的钻探。中午这次不过是在碰运气把了,能找到浅表层的矿藏不是更好么?
而地图则是标定这些矿藏具体位置的基础,两边是都不能耽误的。作为侦察兵,张金亮对六分仪也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他不是不会做,而是他的先让这些学生学会最简单最原始的测量纬度的方法,然后在逐渐掌握复杂一点的测量手段。直接上六分仪,这些学生哪里知道上面的刻度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外加上就算是有六分仪,在没有手表,或者天体星图的情况下,还是无法测量经度,只能测量纬度。和他这种标杆测量,并没有太大的优势可言。某些小说中说只要有六分仪就能知道当地经纬度的情况,尽管当他扯淡好了。
六分仪的好处主要在于航海,在起伏不定的船上,是无法测量标杆的阴影长度和角度的。人们于是逐渐发明了星盘、直角仪、反射象限仪四分仪、六分仪。又经过上百年的天文观测积累,制作出来了天体星图,配合钟表,人们才有了一种测量手段,来确定自己的精确位置。
他们这样行军主要还是有张金亮用琥珀制作的指南针和粗略绘制的全国地图作为指引,要不然在没有当地人指引的情况下,他们只能顺着河道走。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的流民去青州逃难的主要原因了,因为黄河和济水都是向青州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