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的存在完全就和一台永不停歇的发电机一样,无时无刻不在为这方天地提供着能量,维持着其正常的运作。
“我倒觉得更像是拴在驴子前面的那跟看的见吃不着的胡萝卜!”十一难得幽默了一次。
“啊哈?真难得啊!你这个榆木脑袋今天怎么开窍了?”
“嘿嘿!”十一笑着摸了摸光头,正想说些什么,一侧头却突然发现天愚的身后,正无声无息的从地上升起数座法坛:“天愚,快看你身后!”
“什么?”天愚回头:“咦!法坛?从哪里冒出来的法坛?这些个法坛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我好想在哪里见到过,咦?我记得这好像是……”
天愚抓了抓脑袋看着这个不断变化着的法坛,怎么看怎么熟悉,虽然他也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同样的阵法,可是自己一定听说过此阵:
东边一座法坛之中升起一座青龙雕塑,周围数个大盘子之中摆放着草、藤、木等物品,按照某种阵势被数根木柱托起!
南边一座朱雀雕像展翅欲飞,周围环绕的是数盏长明灯,同样按照某种阵势高低错落有致的摆放着!
中间一座无翅腾蛇之像悬浮于空中,黄沙尘土从腾蛇周身纷纷落下!
西方和北方法坛虽然没有升全,可根据眼前这架势很可能就是代表西方锐金之力的白虎像,以及代表北方黑水的玄武像!
天愚扭力扭脖子,站立起来:“这架势怎么这么像传说中的大五行挪移阵!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再加上腾蛇,刚好五行俱全,传说中这阵法是——不好!十一!”
天愚突然之间仿佛想起来什么,眼睛猛的一瞪,瞳孔突然变大,一个“缩地成寸”直接移到即将完成的白虎像前,手指在口中一咬,直接在还未成型的金铸白虎身上以血为媒介刻画起符咒!
十一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是他知道一件事:天愚不会无缘无故的做某种事,他和天愚毕竟搭档了一段时间,虽说不上是心有灵犀,却也能根据对方的行为猜出个一二三来,当其看到天愚直接用“缩地成寸”闪到白虎像前,用血符画符的时候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所以他不敢懈怠,直接跃起一个闪身冲到即将完工的玄武像上,直接运起不动明王化身,双手托起一个法力凝聚的“卍”字符镇压向玄武背上那条即将完成的蛇形!
天愚的动作很快,几乎就在十一手中的“卍”字投向玄武之时,他已经完成了白虎身上血符的刻画,双手一掐法诀,重重的吐出一个字:“封!”
其刻画在白虎身上的血符,在他吐出封字的同时,立刻变得活了起来,互相交织着如同一张血色大网将白虎死死的压制住,阻止其成型!
即将成型的白虎身上猛然发出“喀嚓”的声响,全身上下如同被网罩住肉一般,银白色的金属被纹路分成一个个的小格子!
天愚不敢懈怠,从不知名的地方迅速摸出一贴着符纸的盒子,口中念念有词的一手托盒,一手凌空对着盒子虚空刻画着什么,然后猛地大喝一声:“弟子天愚,恭请法笔!”
随着其大喝,盒子上的符纸“唰”的卷在一边,天愚也不客气,直接打开盒子从其中取出一根婴儿胳膊粗细的大笔紧握手中——笔一尺有余,上凹凸有致的刻满符咒,天愚右手执笔中部,同时笔尖对着左手内关位置一划,竟然是以血为墨来喂笔!
“喀嚓!喀嚓!”仿佛角力一般,被血封印的白虎身上不停的发出喀嚓声,而被隔开的纹路也越来越深!
“噗!”十一咬破舌头,一口鲜血喷在玄武背上,竟然如同王水一样在玄武身上伴随着“嘶啦“声将蛇和龟背腐蚀下去一大块:
十一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这玄武像的反噬力道出奇的大,就连他掐起不动明王法印,也有一种被撼动的感觉——虽然这也跟他之前损耗过大有关系,可也说明了这力道非常不一般,他本来反应的就比天愚晚,如果不这样做,还真有点担心自己镇压不住!
随着血被笔不断的吸走,天愚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眼花的感觉,他重重的咬了下舌头,接着刺激稍微清醒了一些:
凭借自己和十一是肯定镇压不住这两个雕像的,不要说俩人经过之前的恶战基本上处于半残废状态,就算让他们两人保持最好的状态,也没跟这两座雕像抗衡的可能,哪怕是再来两个自己也一样,因为这两座塑像代表的是此方天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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