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池业。”池业抹了把眼睛,伸手到夏初跟前。
“夏初。”盯着池业的手看了好半天,夏初才勉为其难的伸手握了下,全是因为池业那只手看起来挺好看哒。
“刚才多谢你了。”池业叹了口气,觑了眼地上的徐静娴,再往灵堂内看了眼,冬末正利用乾坤钵和孙鸿杰一起对付徐正良,徐正良处在下风,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解决了。
冬末出手时,身上会闪着淡淡金光,池业眼睛瞪的圆圆的,道:“本来今天来吊唁的是我家老头,但他出差了,所以让我过来。幸好是我来了,要是他来的话,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还是个问题。”
眼中所见到的这一切全都超过科学所言,池业觉得自己二十多年的社会主义价值观和唯物主义核心论在今天噌噌噌的见阎王了。
夏初瞥了他一眼,心想还是个孝子。他不再搭理池业,灵堂内随着一声愤怒的吼叫,徐正良不甘的倒在地上,乾坤钵倒悬于他头上,金光大现。
冬末站在旁边,双手合十,闭着眼睛,嘴里念着经文,徐正良慢慢闭上眼睛,片刻后没了声息。
冬末收手,乾坤钵落回他掌心,重新缠在他手腕,气息虚弱的孙鸿兴朝他弯腰:“多谢空空大师。”要不是空空,他这条老命怕是得搭进去。
冬末淡淡道:“举手之劳,孙掌门无须客气。”
孙鸿兴苦笑,刚要说话,一道怒吼打断他:“郑鹏,你还我徒弟命来!!”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不知从哪撸出一把剑,朝正擦冷汗的郑鹏刺去。郑鹏惊惶闪开,脸色青白交加:“刘长老,你做什么!”
夏初眼睛一亮,拍了拍池业,指着徐静娴:“拖着她,进去看戏。”
池业其实更想待在外面,外面有阳光,让他觉得外面是人间,但见夏初已经往灵堂走,想着徐静娴刚才大杀四方的样子,万一徐静娴醒了,他一个人杵在这儿,那不是活靶子!
于是他半拖半抱的将徐静娴弄进灵堂,亦步亦趋的跟在夏初身后。
夏初走近冬末,冬末看了眼他身后的池业,夏初抱手于胸,嘻嘻道:“要算账喽。”要是这会儿再来把瓜子那就更好了。
执剑之人是清流派三大长老之一的刘树风,被郑鹏躲开这一剑后,他持剑要继续进攻,却被其他弟子拉住。
他死死盯着郑鹏,眼中的怒意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我做什么?你拿我徒弟挡灾,今天我誓要杀了你为洪讯报仇!”
“给我滚开!”刘树风周身罡气一震,挣脱拉他的两名弟子,手中剑轻轻一抖,嗡的一声,那剑脱离他手中,剑尖直指郑鹏咽喉。
无形的肃杀剑气笼罩在郑鹏周围,竟让他脚下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剑离自己越来越近,犹如阎罗王催命符。
铛!
一枚铁圆球击在剑身上,令剑身偏了原来轨道,擦着郑鹏脖子射.入身后的墙面,入墙三分。
“掌门师兄!!”刘树风腥红着眼转向孙鸿兴,目光里充斥着不可置信。
刚才那枚小圆球是孙鸿兴扔的。
孙鸿兴重重咳嗽了声,咽下喉中腥甜:“树风师弟,冷静。”
“冷静?”刘树风怒吼,“洪讯才二十岁,是我最小的徒弟,郑鹏把他当替死鬼挡在身前,害他年纪轻轻丧命,掌门师兄,这种事你叫我如何冷静?!”
郑鹏腿软的扶着墙站稳,闻言,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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