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脸咬牙切齿:“我当时也这么想,本来想教训那傻逼的,但警察在,再说鸡也不见了,我就想算了。结果晚上三点,鸡又叫了。”
“我第二天找锁匠直接撬他门,这傻逼还在睡觉,我问他鸡呢,他又给我装傻,说没养鸡,找一圈没找到鸡。这傻缺肯定是在白天把鸡藏在某个地方,晚上又带回来。”
“卧槽,这么缺德,其他人呢,你们要不联合起来一起找找?”
“找了,每天守着,也没见这傻缺出门,就是找不到那鸡。”
长脸搓了搓手臂:“怎么被你说的这么玄乎……你确定是鸡吗?”
“当然,”宽脸灌下一杯酒,“半夜咯咯咯叫,跟老母鸡下蛋似的,我还能听到翅膀扑棱声,不是鸡是什么。”
“他为什么这么做,单纯的用鸡吵你们睡觉?”
“谁知道那神经病怎么想的,哪天把老子惹急了,老子剁了他。”
……
夏初心中一动,他颠颠的拿了两瓶果汁走到隔壁,自来熟的坐到空椅子上,将果汁递给二人,一人一瓶。
他好奇的问宽脸:“大哥,真有这么烦人的鸡,每天定时叫?”
有果汁贿赂,加上夏初长的讨喜,态度也很自然,宽脸二话不说将鸡的事吐槽给夏初听。
夏初道:“你确定是母鸡,不是公鸡?”
宽脸瞪眼:“小兄弟,你这不是埋汰我么,公鸡母鸡的声音我难道听不出来。”
夏初心中有了数,接着开始和宽脸拉近关系,聊了会儿,他朝宽脸要地址,宽脸立刻变得有些警惕,刚认识的人,还不至于熟到给地址。
“大哥,出门在外,都是兄弟,”夏初眼睛发光,带着真诚,仿佛真把眼前前这宽脸汉子当作亲密的大哥,“难得咱们聊的这么投机,现在这社会,想找一两个真心朋友可不容易,我家在XXXX,以后你有机会随时来我家玩。”
夏初说的地址是一个比较出名的小区,宽脸看了看他,又看向不远处安静吃饭的冬末,夏初指着冬末,信口胡诌:“那是我叔,帅吧。我叔人很大方,我成年的时候,他送了我一辆法拉利。”
就这么,夏初靠着他一张巧嘴,成功获得宽脸信任,将他家地址要了过来。
饭后,夏初和冬末走出饭店,夏初道:“我觉得那鸡多半是我养的那只母鸡。”
“不无可能。”冬末答,正是如此,他才没拦着夏初和那两人搭话。
只是,全程围观的他,再一次见识夏初那张嘴能有多巧。
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夏初唇上,后者唇色饱满润泽,此刻正咬着果汁的吸管,白色吸管压折在下唇,愈发显得唇色殷红如血。
又因唇角天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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