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的娇语媚嗔在道义听来如同醇香酒味般,迷得她转不开眼,只是下一刻,当指尖被湿热□包裹时就再也顾不得其他:“你不就喜欢我这样?”舌尖轻扫眼前雪白肌肤,在上面留下濡腻痕迹,而瞳眸却掠过谷宓肩头望向正盯着她们的富荀与刑宁……
“嗯…嗯…”锁碎的呻吟不设防地传入两人耳里,面红耳赤地凝视道义不断在谷宓身体中进出的手指,刑宁紧紧咬住唇瓣,呼息越发急促起来,她不明白,那个向来被她认为是排泄之处的地方为何在被这样玩弄时,宓的脸上会显现那本不该出现的极度欢愉之色?而且还主动套弄那混蛋如同音乐家般的纤长指尖~
攥紧拳,似乎只有这样,富荀才能缓解身体越来越明显的变化,双腿间越来越多的湿润证明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的理智,明明不该一味盯着那堪称淫秽荒乱的一幕,可就是移不开眼,而且脑海里不断跳跃出某些画面,想像着如果那只手在自己体内,她又会如何?身体的热度瞬间又跃上一层,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这样渴望道义的碰触,哪怕把她弄坏~
“义~快…没…力……嗯…”双手用力攀住道义肩胛,谷宓上下摆动的腰枝逐渐柔软无力,可身体位于临界点还未得到的满足感使她不得不向对方求救出声,“义…求…你…”胡乱地亲吻近在咫尺之人,想发泄体内累积过多却无处渲泄的快感。
“乖!一会儿,再过一会儿就好……”谷宓痛苦与欢愉相交错的妖媚脸庞使道义最终不忍地加快指尖的速度与力量,花瓣与菊花中的两指隔着对方体内那薄薄肉片全速来回抽动,时偶微挑,时面旋转,最后在一个有力冲刺中用力相抵……
“啊……”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体内迅速漫延,当快感在抵达脑海时如同烟花般瞬间炫烂绽放,绷紧身子,由高潮带来的颤栗传遍身子每一个角落,抱紧对方脖颈,高仰起头,谷宓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前除了白茫茫的一片再无他物,粉唇微张,润泽银丝从嘴角缓缓逸出,为其更添一分色情魅惑之颜。
舔去那泛有香味的津液,道义着迷地望着谷宓位于高潮不退的快乐模样,慢慢抽出埋于其体内深处的手指,拥紧,安抚似地轻拍对方背脊,吻轻轻落在其艳红脸庞,缓解她因绝顶欢愉而紧绷的身子。
无力瘫软于道义温暖怀抱,身体就像不是自己般的无法移动分毫,但因贪恋对方激情后的温柔,也不管身后他人的存在,谷宓脑袋慵懒地搭在道义颈间小声埋怨:“你总是把人折腾死了才甘心~”难道这人就不会有点节制?
“不喜欢?”虽这样问,可道义的眼神已不怀好意地打量起不知何时回过身去的女王与暴君,“明明你们都很享受来着~”眸心略沉,“更何况谁叫你们太过秀色可餐?”只要一面对她们,就会忍不住渗出心底那种最为原始的欲望,怎样都无法消减……
“你真是头色欲薰心的饿狼……”小声嘟啷,明明近几个月每晚都任由她为所欲为,为什么这无赖还是‘狼性’不改?难道就算那样还喂不饱她?
“呵呵呵……”笑声不由自主地逸口而出,道义承认,在某方面她的确如妖精所说般有着无可抹灭的狼性,“好好休息,明天不是还有个大手术?”半搂半拉地抱住此刻怀里妖娆却无力的人儿走进卧室,为其盖上她们不知何时买来的上等蚕丝被,等确定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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