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断抽动的手指被一股温暖力量紧紧包裹时,富荀更使劲地咬住齿下嫩肉,当嘴里尝到一丝铁锈味后才慢慢松开……
“啊……”无法再刻意压低音量,似痛苦又快乐的叫喊声脱口而出,只是当道义回神想捂嘴时,才发现手并不能如想像般所活动,透过迷朦双眸望着两扇同时打开的门却让她明白一切都晚矣~
“荀~你教训……”谷宓裹着湿漉漉的发巾轻缓擦拭,而刚说一半的话语在见到眼前画面时全数定格,慵懒的双眼更是瞬间圆滚起来。
“……”未及时开口的刑宁抱臂倚在门边,只是刚打开门而颇为紧张的眼神在收到入眼所及的淫靡之景后,刹时变得深不见底。
“唔……宁学~宓学~”紧张却含糊不清地轻声叫唤,可身体传来的极致颤抖与脑海中白茫茫的一片使道义根本无法把话说完,而双手像有潜意识般遮住令其极为羞涩正不断流出泉水的花瓣与充血肿胀的花蕊,而双腿却在富荀刻意阻拦下无法拢起,只能任由其微颤地架于两旁。
一点也不在乎道义的声响是否会引来她人观注,拨开对方想掩住正开开合合、欢欣喜悦的花瓣,富荀双手捧住急欲退缩的臀瓣,凑上前含住不断向外流逝的花蜜,时而舌尖深入,时而舔舐周边粉嫩,时而又逗弄花瓣之上的花蕊,尾指由上而下轻划其尾椎,引起一阵轻颤……
“恩…别…舔…进…去…唔…”努力想抑制不由自主逸出口的呻吟,可一波刚过,另一波的侵袭又随之而来,道义无法阻挡身体自我意识而攀升的绝顶快感,只能任由女王大人主宰一切,“啊……”最后终于在对方舌尖用力贯穿下到达另一个顶峰。
气息急促,胸口上下起伏,道义目光涣散地望向白色开花板,全身无力躺靠于坐椅里~
抬头覆上双唇,富荀捧住对方双颊渡去口中蜜液,眼角在扫到刑宁与谷宓时掠过笑意,离开后回味似地舔去道义嘴角逸出的透明液体。
“我的技巧应该没有小义说得那么糟糕吧?”膝盖抵在椅边,双手圈住正走神之人,富荀凑至道义耳边轻声低语,偶尔含住透薄耳肉轻吮。
“恩……”仍处于精神散漫的道义不知所谓地应和,只是瞬间便反应过来,被困住的双手用力勒住富荀臀瓣之处,咬牙切齿地低吼,“你真是个‘坏’女人!”明知刑宁与谷宓都在屋里,还这么折腾她,让她受不了地叫出声,荀女王是不是故意的?
唇角微起,揉了揉对自己埋怨颇深之人的柔软发丝:“其实,当‘坏’女人的感觉真不赖~”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每次谷宓都喜欢若有似无地勾引这人,因为望着对方失控的模样的确有种很大成就感,当然,见她在自己指下融化、欲望攀升的样子更能使她比平日更为兴奋,而且她喜欢当只属于道义一人的‘坏’女人,毕竟无论在什么情况下,这像蜗牛的人儿都会对其千依百顺,而她只须无所顾忌即可,“不过,你现在想的应该是接下来该怎么应对才是~”笑声轻盈而溢,往日精练深邃的眸心此时全是令道义猜不透的浓浓笑意。
怎么应对?不明所以地盯住正笑得美伦绝焕的人儿,但倾刻间整个身子便僵硬不堪,脖颈如同机器般地向后转,当站立于卧房与书房门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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