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见李同叫好,面上狂喜,连忙拱手:“让您见笑了。”
“可以的。”
李同低声道:“如你所愿。”
“谢……”吴敬业狂喜不已,正要谢恩,却被李同眼神阻止,改口:“不及您之万一。”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惹得众人不悦,见李同是个生面孔。有人发问:“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李同蔑了那人一眼:“别管我是谁。方才在楼上,我问周祭酒此楼为何取为胜选。他答,士获选,既为官,意在祝愿天下士子都能当官。在此,我还有一问,诸位若为官,该当如何作为,才能上不负天恩,下不负百姓?”
“大胆!你当自己是谁?敢言此等大事!”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各位多是士子,满腹经纶,自当胸怀天下,心向百姓。但,自我进来所见到的,无不是莺歌燕舞,纸醉金迷。”李同愤慨的指向周贤旭:“我们的周大才子,周祭酒!朝廷命官!出个题目,竟然是所谓‘春’?可笑至极!而今,反贼四起,饥民遍地,你们还有心思伤春悲秋!果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看这诗会,不办也罢!”
“来人!”
李同一声令下,乔装打扮的东厂番子涌进楼内。
“将这些人统统抓起来!”
周贤旭立时慌乱起来,大声叫嚷:“你们是什么人?我是朝廷命官。”
李同冷冷的看着被东厂擒住还在挣扎的周贤旭:“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了!”
周贤旭质问:“你说不是就不是?你是什么人?”
李同呸了一口:“你还不配知道我的身份。带走!”
在场除却赵米二人之外,全被抓走,就连白盈盈和吴敬业也被随便带了出去。
李同目光转向赵米二人,换上一副笑脸:“在下钦天道务司五方正印使李同,见过二位道友。”
赵米二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道友,这是何意?”
李同道:“我奉国师虹云子之命,特来迎接二位。”
“师叔叫你来的?”赵真人道。
“正是。”
“不对,若你早知我们的身份,为何不早早报明来意,非要弄这一出?”米真人说出疑点。
“二位有所不知。早在二位于市集打听国师下落之时,我们钦天道务司便已知道。不过当时国师正在闭关,没法告之。我们也不清楚二位的目的,所以不敢暴露身份。刚刚,我在楼上听闻二位是要打听国师的下落,明白二位的心意,这才坦然相见。”
“那快带我们去见师叔!”赵真人急道。
米真人递给赵真人一个眼神,他还是不相信李同,又问:“你说你是师叔派来的,可有凭证?”
李同没想到这米真人如此谨慎,也不与他解释,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信与不信,全在于你。我虽然身在道务司,但也并非国师属下,没必要与你们辩驳,意已传达,自当回去复命了事。”
“道友慢走!”米真人连忙叫住李同,道歉:“道友,我师兄弟二人初来乍到,多有得罪。还请你带路,让我等与师叔相见,你不知我等寻他多日,心急如焚啊。”
李同心中暗笑,贱不贱?一定要我装一番,你们才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