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难有的技艺,问道:“李兄在哪高就啊?”
李同一眼便看出此人的心理:“在朝廷有些差事。”
吴敬业闻言,更殷勤了:“我一看李兄就不是一般人,请李兄与我等一同赴会。”
“好说,好说。”
李同打着哈哈,目光投向吴敬业身后:“敢问这二位是?”
吴敬业语气变得崇拜:“这二位是有修为的高人,赵真人,米真人,前些天我家中出了点事故,多亏他二位帮助,方才度过难关。”
“哦,幸会,幸会。”李同敷衍两句,表面上作出不相信的样子,眼神也像是在看骗子。那两人也不在乎李同的冒犯,压根没有正眼瞧过他。
“好了,既然如此,我们便一起出发吧。”吴敬业缓解着气氛的尬尴。
“还请吴兄带路。”
白盈盈又下了车,跟在身后,心里猜测着李同此行的目的。
胜选楼前,来来往往,表面上全是风度翩翩的文人雅士。其实早在李同决定来时,这里已被东厂布控,从添茶倒水的侍女到串联吟诵的主持,全都换了人选。东厂成立之初,便已着手对京城大小集会进行监视,什么人参加,会上说了什么,其人做了什么,都在东厂有备案。
如有官吏或在考举子出言悖逆,包括其三族以内的亲属必以各种理由调离重要岗位。举子若参加科考必不被录用,除非他确实有才,值得争取。
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不少聪明人虽已有猜测,却也不能确定。
“李兄,白兄,里面请,这诗会是邀请制的,你们跟着我才能进去。”吴敬业骄傲的说着,也只有这一刻,他才找得到存在感。
“不用,吴兄你先进去。我还有些事情要做,等下再进。”
“是吗?”吴敬业再次询问:“李兄有受邀请?”
李同摆摆手:“没有,但吴兄不用担心,胤国境内,还没有我进不去的地方。”
“哦?”这话就牛气了。吴敬业加深了对李同身份的认识,年纪轻轻的,姓李,莫非是宗室子弟?也不对啊。我朝龙子龙孙,成年就要就藩。在京城圈子里,没听说过有这个年纪还留在京城的王爷啊?难道是某位大人的公子?
“那李兄自便,我在里面等你。”
目送吴敬业进去,李同带着白盈盈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东厂的人也跟了过来。
“启禀公子里面都已布置妥当。”
“很好。等下见机行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轻举妄动。”
“是。”
白盈盈问道:“表哥,你这是?”
“表哥?”这称呼咋又变了。
李同附耳道:“表妹,我要处理吴敬业带来的两位修仙者。”
白盈盈回想酒楼的一幕,大概猜到李同的想法,可是处理二字,让一切变得危险起来。
李同道:“本来不想将你牵扯进来,可是既然已经来了,等下你得好好跟在我的身边,知道吗?”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