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同斜了眼紫巾男,没有搭理,继续对白衣男道:“不知你们听过招贤令没有?”
白衣男显然比紫巾男要稳重一些,并没有把李同想得简单,稍加思考,回道:“略有耳闻。”
李同道:“我看几位气质非凡,自是本事了得。当今皇帝求贤若渴,何不去那召贤之处看看,如能加入成为供奉,一国之力以供修炼,岂不圆满?在下略有些门路,可以代为举荐……”
“哈哈,黄口小儿,你也不怕笑掉大牙,你知我等是何出身?就敢开口让我们去为小小皇帝卖命!”紫衣男再次打断李同的话,并加以讽刺。
李同笑了,偏过头看着紫衣男:“第三次了。”
“什么?”紫衣男不明所以,话音未落,只见一个拳头扑面而来,嗡一声,昏死过去。一男一女也是震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同一个移形换影,一手一个的掐住手臂,体内真气竟无法调动。
“堂堂修仙者竟如此无礼,他爹没教过他不能随意打断别人的话吗?还是他没有爹?”
“这位道友,我们无冤无仇,为何如此对待?”白衣男强作镇定的发问。心知遇到高人,明明没有感受到真气,却能制服他们,要么使用秘法,要么修为高到他们无法感知。
“是无怨仇。”李同松开二人,一手隔空取物,从自己桌上摄来酒壶,给二人倒上:“还是之前那句话,想和你们做个朋友,请。”
白衣男拿起酒,喝了一口,形势比人强,自然不敢拒绝,而后,静静坐着,等候李同接下来的举动。
“好,爽快。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想知道,你们出自何门何派?为何来到京城?”
白衣男道:“我们是玉神山梦月宗的弟子,今天下大乱,道门大开,下山寻求机缘来的。”
“什么机缘?怎么寻求?”李同也不避讳,直接问。
白衣男疑惑的看向李同,不知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道友不知?天下大乱,新朝当立,气运再生,我等下山或了断因果,或扶持明主,以此分得气运,以助修炼。特别是我们修炼神道的修士,大部分都已下山。”
李同也不是十分清楚他们的派系,只是听说过像国师那样金丹转神道,这一来就修神道的还是第一次见:“既然如此,不知二位可有加入朝廷的想法?”
旧话重提,见避不过去,白衣男也只能实话实说:“道友恕罪,而今天下道门皆知胤国大势已去,谁会趟此浑水呢?”
又是这个理由,李同也不气馁,说出自己的一番道理:“非也,岂不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胤王朝立国五百年,树大根深,底蕴深厚,哪里是一般草寇之流可以推翻的?”
白衣男闻言,眼睛一撑:“道友说的是啊!我等与其漫无目的寻找,不如暂且加入朝廷,静待时机,看谁能让朝廷吃亏便是明主,到时候来个背刺,必得大气运。”
“我……”李同脸都僵硬了,既惊讶于此子的脑回路,更是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反问:“难道不能是胤国出现明主圣君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哎,道友别开玩笑。道法自然,何为自然,天道自然。天命不可违。”
“我尼玛……”李同愤然站起,深吸一口气,不生气,这些人都是榆木脑袋,或者说天道至上的意识已经深深的刻在他们脑子里。
李同心想:“你们想要以我胤国为踏板,风向标。那我也以你们为走狗和指南针。你喻我为泥潭,我便让你们泥足深陷,到时候,可由不得你们背叛!”
“你说得有道理。想不到能遇着阁下这样聪慧的人物。实不相瞒,在下李同,已加入道务司,无奈势单力孤,只受封五方正印使,若二位加入我等也可相互扶持。”
“这个,我等还需商量一下。”那女子终于说话。
“好,那么我便等你们答复。二位想通了,可以告诉这家掌柜,他知道怎么联系我。”
李同又看向女子,眼神交汇之间,李同发现异常,这女子对他抱有莫名的敌意:“这位姑娘,你的眼睛很漂亮。不知姓甚名谁?”
女子扭过头,不愿回答。
男人起身介绍:“这位是我师妹,成小柔。在下方明,躺在地上的那位是我师弟,英雄。”
“呵呵。”
李同看了眼倒地不起的英雄,离开坐位,拱手道:“那我便等二位消息。在下还有事物在身,先告辞了。”
“多谢道友指点。”
“呵呵,不用谢。”
李同给了白盈盈一个眼神,两人便出了酒楼。走到那两人视线范围之外,李同随即招了招手,两名看似游玩的行人便靠拢过来:“秘密监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