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三人也是回礼:“白将军客气。”
郑铎问道:“白将军怎么到我们这军机衙门来了?”白正先有皇帝特许的恩典,可以绕过军机,直接面圣奏事。同是外戚,郑铎还是很眼红的,所以语气有些不善。
白正先没有和这老油条计较的心思,从怀里讨处一份折子道:“东南军报,反贼张重明因朝廷不允他招安请求,起兵进攻新阳州,于昨日已连下三城。盾安城守备将军江南死战殉国。”
“新阳州是我朝赋税重地,不容有失啊!”马鸿狠狠拍了怕大腿,惊道:“我们应当立即启奏陛下。”
“唉,陛下今日不见任何人。”白正先叹气道。
“可否上报文渊阁议决?”马鸿试问道。
方晓羽立即反驳道:“不可,陛下说了,军机由军机衙门呈上,不能越权!再者,文渊阁议政的折子需要掌印太监的印和批红才能生效。方才圣命已下,掌印太监此后无有批红之权,如何能行?”
郑铎嘴角一抖,偷偷瞥了方晓羽一眼,阴阳怪气道:“军国大事,晚一日便有无数将士牺牲,怎么能等?方大人如此刚直,不如由你去面圣呈奏。”
方晓羽也是硬气:“我去便我去!臣子进谏乃天职也!岂能惜身而忘记职责?”
马鸿拉住方晓羽:“方兄,你这是犯上!”
方晓羽反驳道:“知情不报才是犯上!陛下要责罚,我受着便是。”
“好!”白正先赞赏道:“老夫与方大人同去。”
郑铎则是一言不发的坐着,冷眼旁观,这群人是疯了吗?以他对皇帝的了解,一旦有人影响他的心情,特别是犯上之事,不论亲疏,说杀就杀。
马鸿见两人离去,也有些犹豫要不要跟上,他之前敢在朝堂之上进谏,一是被逼的无路可走,二是他叔叔马朗是皇帝当太子时的亲信。正因如此,他多少知道一些皇帝的性格,刻薄寡恩,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阁老,我们怎么办?”马鸿问道。
郑铎冷声道:“人贵有自知之明。”
另一边,李同正与肖婉在花园下着棋。
“婉儿,要将军了哦?”
“不算,不算,悔一步。”
“别赖皮啊,一盘棋,你都悔十几次了。”
“怎么了嘛?陛下让让臣妾不可以吗?”
“落子无悔,这样才有意思。”
“那我不玩了!”肖婉将棋子放下,无赖道:“陛下一点诚意都没有,明明是说陪臣妾,却让臣妾陪你下了一上午的棋。”
“那不如我们回寝宫休息一下?”李同色眯眯的提议道。不是他想啊,古代确实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听曲,观舞,都被这个小醋坛子给否了。好不容易得一天空闲,他还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封建社会的不良风气。
“天还没黑,陛下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些事?”肖婉脸红道。
“哦?”李同调笑道:“那天黑就可以吗?”
肖婉低下头,轻轻嗯了声,脸更红了。
天可怜见!
李同激动的站起身来,抱起肖婉,再次确认:“你真的想好了?”
肖婉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如蚊一般答道:“只求陛下能够怜惜。”
“哈哈哈……”李同兴奋的笑着,笑着,眼眶都有点湿润了。一百年多年,单身一百多年了,想不到,我李同也会有今天!
肖婉反而被李同的表现吓得到了。他的表现就好像饿了很久的饥民见到一盘美味的红烧肉。
陛下变了,没有原来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洒脱了。不过这样,却显得意外的可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