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下乃们都哪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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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其实是为了要评杜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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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洗了澡,换了衣,刘协和孙权坐到一处吃饭。
孙权还记得刘协爱吃的鸭子怎么个做法,他跟着孙策同来豫州,孙策出城接驾,他就差人收拾了州府,备下刘协要用的、爱吃的一应物事。
搞得两个黄门唯恐失业,在一边拿眼盯着孙权。
孙权坐了会,咳嗽一声,塞了满嘴的刘协才发觉过来,油腻腻的指头指向门外:“你们出去!要你们伺候了朕自会喊!”
“诺……”离失业又近一步的两个黄门很憋屈地退到门外去。
刘协叼着一只鸭掌,嘴巴还有点空,还想捡根酱菜塞进去。
孙权看得摇头:“曾以为你是关云长的侄儿,那关云长草莽出身,他家的孩子见了美食塞得厉害倒不奇怪,猪儿,你说你自小长在皇宫里,小时候吃饭这个样便很奇怪了,现在……那曹孟德也不管你如何进食用膳?都传他面子做得极好,半点不肯让人说他是第二个董卓,难道他私下还饿着你吗?”
难为刘协,两边腮帮子都塞鼓了,还有本事咀嚼下咽。
刘协一边说话,一边不耽误往里塞吃的:
“曹操岂会饿着朕?兖州、徐州、豫州找得出来的东西,只要是好的,他就能弄到朕面前来,可是朕身边的人都是他的人,许都长乐宫里有几个老黄门,连朕如厕什么姿势都要管,但凡看着朕行为稍有偏差,便要报给曹操,自有曹操来收拾朕。”
孙权停了筷,本来轻松的神情也沉了下来:“曹操……如何收拾猪儿的?”
刘协道:“许都长乐宫才修几年,里边已经死了几百人,宫里六尚管着朕的衣、冠、食、沐、席、书,朕在做什么事时有了过错,那便是管什么的人受罚,朕摔了碗,尚食当值的便通通拖来朕面前打板子,朕躺在榻上看会书简,尚席、尚书当值的便要一起受罚,因着朕行为不端,打死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可朕就是喜欢这样进食,不用约束什么,好容易离了那地方,你不许也来管朕!”
孙权看刘协跟以前一样,吃得满脸都是,却笑不大出来。
刘协饿了两天多,差点又把自己胀死。
孙权本来挺惆怅的,看刘协倒在那哼哼,惆怅也惆怅不起来了,表情变得十分僵硬。
李典是降军,在袁术给他官职前他什么都不算,于是做主的只剩下个孙策。
让刘协歇了一晚,后一天一早大军开拔,往扬州阳泉出发。
袁术只有五匹马的马车,便让孙策把五乘之车带来接小皇帝,既然是孙策在做主,刘协上了车便点着孙策身后的孙权说:“仲谋来与朕作伴。”
孙策点头,孙权便也上了车。
五乘之车有五尺五寸,虽没有天子驾乘宽敞舒适,也比刘协从许都出来时坐的那车宽敞舒服多了,有桌有榻,同天子驾乘一样分前后,用珠帘隔开,俨然是个小而舒适的房间。
黄门另有两匹马的车子坐,紧跟在后,这车里便只有刘协和孙权两人。
已至腊月,越向东南,天气越反复无常,不像中原腹地的兖州,冷虽然冷,晴空万里的时候居多,干冷。
出发时豫州府飘着小雪,走了半天,小雪变做鹅毛大雪,天黑压压的。
孙策叫人起了炉子,送到车里来,孙权看刘协不适应这天气,忙着要去关两边车窗。
刘协道:“别关,一氧化碳中毒的。”
孙权疑惑:“中毒?我兄长送来的炉子,里边不会有毒,猪儿,你到哪里都是宝,谁会想要害你?如此担心。”
刘协道:“跟你讲也讲不清楚,窗子留一点空,封死了这炉子里没燃尽的木头会致毒。”
孙权把车窗留了点空,坐回榻边,刘协横躺,头顶和脚底正好顶住两头,不满道:“挤死朕了。”
孙权道:“再过几年,你的六乘马车都不够你横躺的。”
顶着头不舒服,刘协将几个靠枕堆了,靠在上面道:“你刚刚说没有人想害朕,错了。”
孙权道:“想得到猪儿的人不少,谋害?理由何在?”
刘协把两条胳膊也枕到脑后:“董卓死时,上祀节,朕从渭水返回长安,就有个刺客隐在百姓中,靠近了辇车想害朕,当时躲得快,冕旒还给削了一截,要是慢一点……喀!”
他拿手在脖子上比了比,又把手垫回去。
孙权皱眉:“谁人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