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也打开,把里面的数字转化为汉字,一个一个拼出来,“何、也、我、喜、欢、你。”
“操!”何也拼完以后就是暴怒,“卫霖你又消遣我,有意思吗?”
“看来最近学的不错,二层加密也会破译了。”卫霖说着话,忽然伸手拉了他揽入怀中,轻轻一啄。
何也往后退了一步,挣开了卫霖的怀抱,难以置信地用手捂住了脸颊。那感觉就是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刚才那柔软的触感,是嘴唇划过的没有错。他有点恍惚,又有点难以置信,“我擦……你……”
卫霖满意地微笑着,舔了舔嘴唇,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是回答他刚才的问题,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有意思。”
何也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了。
这莫非是传说中属于理工男独有的表白方式?
夜晚的k师操场,没有人在夜练,安静得有点过分。
何也忽然有点犹豫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看卫霖,是战友,好兄弟,还是可以试试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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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找到了一些医用的纱布,药品,给司机从新包扎伤口注射药物后,司机的出血流终于稍缓,此时距离他被咬,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他还没有被咬后丧尸化的迹象。
一般的丧尸化过程,最长不会超过24小时。
随后女医生又拿出了一个检验盒道:“我还找得到了一些试纸,我们可以做个测试。”
司机的脸色更加灰败,“我……我有点怕,但是……你们还是检测吧。”
如果结果是阴性,那么很大几率他没有被感染,但是如果是阳性,他可能会被提前结束生命。
他们几人现在身处在小房间内,如果可以提前检疫出来,那么即便他已经被感染,对于其他几个人的生还几率也会加大。
“不会有事的。”女医生又拍了拍他的手,从他的伤口处取了一点血,放在了检验盒内,检验结果会在十分钟后显现出来。
邹浪和邹放通完了话,走过来看看司机的情况,“大家被困在这里,互相说下名字吧。要不总是你你你的,也不太方便。我叫做邹浪。”
御井堂坐在沙发上也报了家门。
司机刚才报了名字,叫做张远,那个老板样的中年人姓秦,让大家称呼他秦老板就好。那个女学生样的医生叫做宫千叶。
“来秦老板帮我,找找有什么东西好做晚饭,我先把米洗了。”邹浪看御井堂有点蔫,毫不犹豫就开始使唤其他的人。他一边把米洗好娴熟地放进电饭煲,一边又问那姓宫的女孩子,“你说你是医生?可是我看你像个学生啊。你哪个学校的,毕业几年了。”
女孩子一推眼镜,带了点被小看的不满道,“我在第二研究院工作。”
“第二研究院?你跟着方亚舟?”邹浪问道。
宫千叶有点惊讶,“你认识方博士?”然后她的肩膀不自然地缩了缩,“我这个级别的研究员,还不能见到方博士的面,但是我会努力的。”
邹浪一边接过那大叔递过来的四个番茄四个鸡蛋,一边娴熟地把鸡蛋打了,一边继续贫着,“哦,看你这么说,方亚舟的级别还不低啊,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那是自然!”宫千叶愤愤然。
“我听说很多搞科研的小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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