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一队平民百姓,根本就轮不到他这样级别的特种兵出动。只因为邹浪是邹军长家的邹二公子。人们口中在军中混个履历,等待高升的邹二公子。
各处战况紧急,能够调配的人力物力有限,可是又不能不管。
于是邹军长出面,钦点御井堂执行这一次营救任务。
御井堂原本是不想接的,结果领导说,无论这次任务是否顺利成功,只要他去,就把他重病的母亲接到更好的安置点,那边有更好的医疗设备,可以做透析,甚至是换肾。
听了这话,御井堂的眼角跳动,谁没有点软肋呢。
没想到眼见了邹浪其人,比江湖传闻更让人讨厌。
邹浪看御井堂面色惨白,冷汗淋漓。心里浮上点感觉,竟是心疼。他要是听话那就不是邹浪了。
之前在部队他就是个兵痞子,在这无组织无纪律的地方,想让他听话,更是比登天都难。
他这样的高干似是生来就要以下犯上的,就不信御井堂敢毙了他。
算准了御井堂无力反抗,他伸手就去摸御井堂的手,冰凉。
“你别动我!”御井堂皱眉突然出手,反手就是小擒拿的招数,胳膊肘一顶邹浪的胸口。
邹浪没料到他这是时候还有力气,腿一抬就压住了御井堂的双腿。两个人在床上过了几招。
到最后还是御井堂体力不支落了下风。邹浪毫不留情膝盖照着他肚子一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御井堂呜咽了一声。邹浪就顺势乘虚而入,一手锁喉,一手向他身上摸去。
御井堂挣扎着,和白天的冷硬完全不同,此时他疼得浑身无力,反抗都是欲拒还休,像只炸毛的兔子。
“你这么按着不行,会受伤的。”邹浪说着,不由分说把他的手移开。探进衣服按在御井堂身上。掌下的身体有腹肌,因为疼痛,软了很多,并不硌手,手感很好,可以摸到有几处不大的伤疤。
“邹浪,我有没有说过我讨厌你。”御井堂咬牙道,自己想了想,是好像没说过,自己的厌恶一直都在脑子里脑补。
邹浪又不傻,反而是个人精,把这话当作表扬似的大言不惭道:“我看出来了。我也不喜欢你啊,你看那几个漂亮的学生,本来都是围着我转,你刚来了一个晚上,就都奔着你转了,可是我五行属火的,手从小就暖,你就算是不喜欢我这个人,好歹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邹浪说着话,十指在他的身上轻轻按揉。
暗夜中,御井堂呃了一声。挺了挺身子,有点僵直,但是并没有再推开他。邹浪有句话说的没错,他的手的确暖暖的。
“你别动,我就给你暖暖,不干别的。”邹浪伏在御井堂耳边道。他腾了一只手,轻轻顺着他的后背,感觉怀里的人从痉挛到逐渐放松下来。
御井堂感到轻轻按揉下,体内的疼痛竟然安静了下来。白天累了一天,晚上痛得不得安眠,一舒服起来让他有点困倦,渐渐呼吸平稳下来。邹浪慢慢地也瞌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邹浪醒来已经太阳升起,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怀里的美人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邹浪打着哈欠下了楼。众人已经集结完毕。
御井堂穿了作战服站在那里检查装备,整个人笔直得像是一把出鞘的剑,看他下楼抬眼看了一眼,绝口不提昨晚的事。那张俊俏的脸上一点也不见昨晚的虚弱和狼狈。
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邹浪的幻觉,是一场虚幻的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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