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然后他就十分满足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掏出手机开始给鬼煞拍照。
这已经成为了刘旷的一个习惯,现在从相册上扒拉下来,有鬼煞睡着的时候,有鬼煞在前面走的背影,有鬼煞戴着白色斗笠的模样。
还有一张他们两个人的合照,这张鬼煞是直视镜头的,本来表情很严肃,但在按下拍照那一刻,刘旷忽然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鬼煞猝不及防被偷袭,表情还有些惊愕,十分少见的表情。
刘旷翻着翻着就情不自禁的嘿嘿笑了起来。
以防手机“充电复原”把照片删掉,刘旷每次“复原”都会小心翼翼的把内存卡抠出来。
不知不觉,天色就更晚了一些,刘旷准备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就睡觉,他现在习惯把手机放远一些。因为总是害怕这些东西会对鬼煞现在虚弱地身子有什么辐射。
刘旷轻手轻脚的走下床,这家客栈桌子很大,上面只放了一盏油灯,和鬼煞整整齐齐叠好的外衣。
刘旷放手机的时候忽然发现鬼煞衣服下面又出了一个黄色书角。
刘旷把这本书抽了出来。
原来还是那本绝世医书。
橙黄色的油灯的照耀下,这本古书显得更加神秘。
后来,刘旷艰难地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他忽然想,这一天如果他没有打开这本书是不是就能改写一个结局。
手中那根烟吸完的时候,他把烟头摁在地上,苦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结局已经写好了。不管那时候他那本书没有翻开,他的人生结局,都会狼狈的像一条土狗。
刘旷有些好奇地翻了翻书。
发现其中夹了一片树叶。
而树叶所在的那一页,用细毛笔做了些标记。
明显是鬼煞的字体。
刘旷把这一页看完之后,整张脸在灯的映衬之下,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引人之法”被圈住了。旁边用端正小楷写道“囚月。”
“人引。”被圈住了,旁边标注了一个人名——“刘旷”
“一方提前至少一年服下清心丸,另一方需对所换之毒免疫或服过解药,以两次欢好为途径转移病症。不可少,不可缺。”这一行字迹旁边被细心的标注了日期。
“清心丸,幼年已用。
刘旷,囚月之于此人无用。
第一次,九月初八,客栈。
第二次,十月初七,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