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愤怒想痛扁这些狗奴才,当他抬起头看见自己的身体时,他感觉自己体内的力气不断在流逝,自己就像是掏空了身子的癞皮狗瘫在那里了。
薛云三支玄铁箭shè出,知道再向前行必然遭到对面鞑子的乱箭shè杀,又自信的看到第三箭稳稳地shè入那华服鞑子年轻贵族的身体里,于是调转马头冲向了明军与鞑子厮杀的战场,手中神臂铁胎弓铁箭“嗖”“嗖”“嗖”连珠般shè出,真是箭到人倒,一会儿兽皮箭壶就空置了,已经有一十九个鞑子倒落马下,其中有两组人是被一箭双雕了。
薛云挂好宝弓摘下八宝梅花枪轻轻一点乌龙驹的后臀,乌龙驹淅沥沥一声长嘶就跳进了战团,先前shè翻十几个鞑子使不少明军士兵暂时脱离了危险,向那解救之人望去原来是薛将军到了。
有人就高喊:“薛将军,薛大人到了,狗rì的鞑子的末rì的了。”“薛将军”“薛大人”“我们有救了。”
明军听见薛云到来一些离散的士兵向薛云靠拢,不多时薛云身后聚集了三四十个明军士兵,薛云放出手段八宝梅花枪手下翻飞,左右劈拦靠上前的鞑子非死既亡,不大的功夫就有二三十个鞑子做了薛云枪下亡魂。
费把总用尽全身力气砍倒了一个鞑子,人也是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身边的两个弟兄忙挥刀上前掩护,费把总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后,那两个弟兄已经为他光荣了。
围在一起的明军和流寇也不过百人出头了,在鞑子一边围攻一边shè杀下不断有战友倒了下去,当费把总听说薛云赶到时,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用自己已经沙哑的喉咙喊着:“薛将军来了,我们胜利了,大家冲啊,杀鞑子啊。”
整个战场上都响起了薛云到来的声音,四散溃逃的明军也停下脚步纷纷反戈一击,已经想投降和溃退的明军重新爆发出了战斗力,战场已经溃败的明军居然又雄起了。
明军一下子打了鞑子一个措手不及,薛云在两军阵中杀了个通透,他几乎枪枪毙命,又有四五十人被薛云送回了老家,被薛云解救出来的已经跟着八十多人。
阿巴泰在战场边缘亲眼目睹薛云神威,回顾左右问道:“明军之中什么时候出了如此猛将,奈何我满洲竟一无所知。”左右鞑子四顾茫然尽皆无语。
阿巴泰回顾手下众将士说:“有人能斩杀和生擒此小将者,赏人口,马匹各百,牛羊各千,升官抬籍。”话音刚落就有奴才跑来报告。
“小的奴才给主子请安,有重要的情况禀告。”跑来报信的奴才说完,却不再开口讲话。
阿巴泰正不耐烦就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只管啰嗦做什么。”
跑来报信的奴才犹豫着说:“启禀主子:德格类贝勒已经中箭晕死过去了。”
阿巴泰勃然大怒一脚踢翻了来报信的鞑子:“不可能,不可能,这是谁干的,说出来我要他碎尸万断,他是谁。”
薛云解救的零散明军越来越多,其余小股明军分别向薛云和费把总靠拢,这样薛云身边有一百三十多人,费把总聚集了一百五十多人。这时候跑得最快的陆要金带着三十几人到了。
陆要金赶忙向薛云靠去,正好有一个鞑子歪歪溜溜的站起来,举起手中钢刀一步一趔趄地向薛云走去,陆要金骑马进得前来,看见这个倒霉的鞑子兵用手中的单眼雕的狼牙棒在那个鞑子老顶皮上重重的敲了一下,鞑子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过了好久阿巴泰才正常起来,看着抬到身边的德格类心里难过,一支铁箭从德格类的左肩窝进入横穿全胸,在右肩窝露出个箭头,血盆大嘴冒着血花,右肩的伤口不断地有血水侵出绸布来,除了还有半口气在外,只要动动箭身就会立刻要了他xìng命。
阿巴泰一阵风魔过后,再看明军五百大队骑兵已经进入一里地之内,自己兵力虽然两倍于明军,可是手下几天的长途奔袭,加上刚才一战士气已经回落,明军的队伍还在增加,战场形势对劳师远征的阿巴泰他们越来越困难了,阿巴泰在犹豫是不是考虑应该撤退了。
薛云和阿巴泰相持在那里,薛六的骑兵上千人和建州鞑子的五百人对上了;很快双方撞在一起互相纠缠着厮杀着,不断有人从马上掉下来,薛六以两倍多的兵力也只有打个平手,只不过双方大将的表现薛六比起满洲牛录扈其汉强得太多。
薛六右手挥舞一丈三尺三的镔铁长矛,左手拿百炼jīng钢宝剑右刺左砍,一个来回就一人独杀三十几多个鞑子,明军将士见了更是士气大震人人拼命。
扈其汉比起薛六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他自认自己是满洲人的“巴图鲁”心气极高,也并力厮杀想同薛六比个高低胜负,没有想到他在连杀明军三名士兵时,反而被最后死去的那个明军士兵不管不顾在扈其汉肋下刺了一剑,剑创深入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