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结婚进行曲,我站在牧师下首看着老丈人搀扶着沈孝柔步进教堂,她穿着雪白的婚纱如天使一般动人。我就要和她结婚了,可是为什么会在教堂里,我们两家都没有基督徒啊!再说我们的父亲都信仰马列主义的说。
“宁欢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沈孝柔为你的妻子吗?”牧师站在高处很臭屁地问我,我撇了撇嘴,看到沈孝柔异常温柔的眼神,微笑着回答:“我愿意!”
“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建设基督化的家庭。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牧师再次问起我,我一听什么基督家庭眉头就皱了起来,刚想说我们要建立的是社会主义和谐家庭,却看见我爸和老丈人这俩党员干部居然笑呵呵地看着我,沈孝柔也用期待地目光看着我,我只好沉声回答:“我愿意!”
牧师又转过头问沈孝柔道:“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并愿意承认宁欢为你的丈夫吗?沈孝柔回答的很干脆:“我愿意。”
牧师又问:“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常温柔端庄,来顺服这个人,敬爱他、帮助他,唯独与他居住,建设基督化家庭。要尊重他的家族为本身的家族,尽力孝顺,尽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行吗?”我一听暗叫一声惨,这牧师要挨揍,什么叫“顺服这个人”。果然沈孝柔蓦地瞪大了眼睛,不过很快又克制住了轻声回答说:“我愿意!”
牧师点了点头说:“好吧,新郎可以给新娘戴上戒指并且吻她。”我连忙从兜里掏戒指,但是却找不到,我考,这可是关键时刻啊!沈孝柔看我焦急的模样微笑着把右手伸到我面前,我看到了当初我为她编得草戒指……心中一阵感动,下面的来宾们都吵嚷着:“吻她吻她……”
我心里一热,痴痴地凝视着沈孝柔,她已经闭上了双眼,我的唇慢慢向她靠近……突然教堂大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声叫道:“不许吻她!”我一下子怔住了,抬头看了过去,郑欣然穿着同样雪白的婚纱冲了过来,边跑边哭:“你不是要和我结婚吗?”
“欣然你不要冲动,我是要和你结婚啊,我这边结完了就马上和你结婚!”刚说完全场哗然,我不禁要扇自己耳光,怎么把实话讲出来了。沈孝柔猛地把手中的花球扔在地上,一脚把我踹到,娇喝道:“你刚刚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刚才的端庄气质一下子消失无踪,全场又是一片哗然。郑欣然也跑了过来:“混蛋!你还想脚踏两只船,你就不怕犯重婚罪!”边说也边对我拳打脚踢。我趴在地上狼狈地抱头鼠窜。这时候俩个女人也吵开了:“你凭什么打我老公!”说着要动武,我见势不妙又只好冲上去拦住两人,结果俩人同时张开小嘴分别从我左右,嗯!不是咬,居然是舔!被俩个女人在教堂里添脸蛋,太诡异了,我急忙闭上眼睛……
“哇靠!怪物啊!”当我张开眼睛却看见一只硕大的狗头在我眼前,还在舔我的脸,这还不把我吓得大叫。
“你醒啦,不要怕是阿伦而已!”沈孝柔站在我的书柜前翻着里面的书,头也不回地说。我这才发现置身于自己的床上,看来刚才只是一个梦。“喂,贱狗滚下去!”知道那恐怖的头颅是阿伦的我就无所谓了,把手放在它的脸上猛地推下床,阿伦呜咽着不甘心地又要爬上来,我急忙探身把扔在床下面的臭袜子找出一只丢向墙角,阿伦见我丢东西,兴奋地汪了一声扑了过去。
沈孝柔打量着我的藏书没有注意到我和阿伦的纠缠,突然她抽出一本书对我说:“想不到你有不少书嘛,这个《江山如此多娇》是写什么的?”我正在穿衬衣,甫一听她说起“江山”把我给吓了一跳,连声说:“那是本现代诗集,就是那什么月亮啊你是我情人的乳房。”沈孝柔一听皱着眉把书放了回去,我才松了口气她又问道:“那这本《阿里不达年代记》呢?”我急忙从被子里钻出来嚷道:“那是历史书,讲古欧洲历史的。”她翻了个白眼,看来对历史不感兴趣,可是眼光似乎又瞄向了我好不容易搞到的《金鳞岂是池中物》,这丫头怎么老往色文上瞅啊,我得阻止她,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沈孝柔却惊叫了一声,我连忙嘿嘿笑着说:“那是本武侠小说,就是‘风云雄霸天下’。”说罢我还想摆个风神腿的招式,她却指着我啧啧出声:“我说你怎么也不穿好裤子就下床,真恶心!”说着就转身出去了。朝阳透过窗帘缝射在我身上,我上身穿着保暖衬衣下身是条四角裤,风神腿变成了金鸡独立,深度石化中。
“哦,对了,黄色书籍还是少看一点!”走到门口,沈孝柔又补充了一句。“唉!”我叹了口气坐回床边,正想穿裤子却闻到一股异味。“你个死贱狗,怎么把我袜子放床上了,老子今天阉了你!”
沈孝柔挽着我的手走进商业大厦,说是来看看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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