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火云龙史文敬道:“鲁智深,上次在那济州城里侥幸让你逃得生天,那算是你的运气好。小爷是来找宋江算账的,这里没有你的事情,闪在一边去。”
花和尚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史家小哥,这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让洒家们过去吧!”
史文敬道:“和尚你说得到轻巧,那宋江狗贼与我有杀兄之仇,岂能放过,放了他那是天理难容。”
宋江大怒道:“大师,你闪在一边,让我来掂量掂量这小兔崽子到底有多少斤两,我就不信小小的史文敬能奈我何?”
在一旁边的行者武松、浪子燕青,提着兵器靠拢在宋江的身边。
花和尚鲁智深当年曾经与及时雨宋江共同赶赴过泰山旗鼓峰,在那卧虎山庄并肩战斗过,知道宋江的武功很高,但也不能闪开的,在怎么着宋江现在是水泊梁山的寨主,怎么能轻易与他人交手过招,那岂不让天下耻笑水泊梁山没人了吗。
花和尚鲁智深笑道:“嘿嘿,史家小哥,你只要先过了洒家这关再说吧。”
火云龙史文敬道:“好,和尚,如果要是伤着你的话,千万别怪我手下无情。”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史家小哥,休要说那大话,有情无情,等交过手再说。”
火云龙史文敬怒形于色道:“挡我者死。”挥动赤焰钢刀,一溜红光的劈了过去,鲁智深禅杖舞动一条黑云直压过去。
那么,这小白龙祝彪、火云龙史文敬两人不是在那济州知府张叔夜的手下效力,怎么跑到这里落草为寇,占山为王来了呢。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就在花和尚鲁智深、赤发鬼刘唐两个因为寻找离家出走的晃猛大闯济州府时,由于鼓上蚤时迁劫持的张叔夜的小儿子,
火云龙史文敬就百般的阻挠过时迁提出的双方交换人质的要求,至此与知府张叔夜在内心产生了隔阂,巧合的是,张叔夜了小儿子由于那天夜里受到了惊吓,两个月后竟然得了一场大病,不治身亡。
张叔夜就把一切都算在了火云龙史文敬的头上,认为是史文敬耽误了时间,才使自己的儿子受到过度的惊吓,得病而死,所以从那你后就处处找火云龙史文敬的毛病,时时不给穿穿小鞋。
正值血气方钢年龄的史文敬,那里受得这般窝囊气,在一天晚间就将小白龙祝彪请到了一家酒店,给祝彪倒了一杯酒唉声叹气的道:“兄长,这济州府实在是没法子再呆下去的,如果在这么下去,我史文敬非得窝囊死不可。”
小白龙祝彪劝道:“兄弟,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火云龙史文敬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啪”一拍桌子愤然道:“兄长,咱们就够低三下四的了,为了服父兄的血海深仇,已然一忍再忍了。就说上次,如果不是张叔夜那个老犊子,执意要救他家的那个小兔崽子,鲁智深、刘唐两人恐怕早就被咱们生擒活捉了。”
小白龙祝彪道:“兄弟,舔犊之情人皆有之,这也怪不得知府大人的。”
火云龙史文敬不屑的道:“他张叔夜既然身为一方知府,就应该处处为国家着想,岂能恩私废公。”
祝彪道:“兄弟,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史文敬道:“怎么办?明天一早,小弟我就离开这济州府,投奔他处去,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凭我史文敬一身的能耐,干吗非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小白龙祝彪道:“兄弟,这天下乌鸦一般黑,到那里都是一个样子的。”
火云龙史文敬道:“兄长,我打算去往边关,凭着自己的本领一刀一枪的搏个将军什么的干干,也不枉此一身的武功。”
祝彪摇摇头道:“兄弟,你想得太天真了,那个不知道,现在是蔡京、童贯、高俅等奸臣当道,他们排除异己,任人唯亲,就是到了那边关也不可能得到提升的,弄不好还会送掉自己的性命。”
火云龙史文敬道:“那我也得走,大不了去占山为王。兄长,你也同我一起走吧。”
小白龙祝彪道:“兄弟,你这一走,我也必须得走了。当初是我们两个一起来投奔张叔夜的,你走了,我这在里呆着那还有好果子吃吗!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走,力量有些薄弱,不如明天咱们趁出城巡逻的机会,带领着一些兄弟一同离开这里。”
火云龙史文敬道:“兄长高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