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地洞。张鹏和季涵亚一人一把手电照着地洞中那个铁板。
十多秒后,当张鹏将最后一个上面刻着“8”的那个大磁石摆好后,地洞里什么变化也没有。
“张鹏,要么咱俩回我宿舍,要么咱们去河东酒店开一房间睡觉。”
等了一分钟后,地洞中没有什么变化,季涵亚有点失望:“这个地洞里应该没有什么玄机,明天让工人把这铁板卖掉。”
张鹏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我晕了,应该最后摆5。”
十几秒后,张鹏将最后一个上面刻着“5”的大磁石在幻方中间摆好。
地洞中“咔嘣!”,“哗啦!”两声。
季涵亚大惊之下抱住了张鹏。
“亚亚美女,看宝贝,说不定咱俩马上就要发财了。”
在手电光下,原来似乎一点缝隙也没有的铁板竟然左右分开露出下面的一个直径约三十厘米的圆洞。深约一米的圆洞里只有一个小箱子。
“涵亚,这个箱子是用黄金做的。箱子中啥也没有,咱俩也算发个小财。”
张鹏小心翼翼地将这个金箱子放到铁板上:“咱们把金箱子卖掉,卖的钱一人一半!”
“我不要这个院子是你的,这院子里的东西当然也是你的。”
张鹏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从那个圆洞里拿出一张纸。
毛笔小楷写着一行繁体字:“我季家之物只能由我季家人开启。季武白封于民国三十七年辛未月甲午日”
金箱子,箱盖上写着:“血脉金箱,同大省陈州梅大泉密制!”
张爷爷讲古时,说起过同大省陈州梅大泉。
陈州梅大泉年轻是一个绝世神偷,他还干过十几年海盗。老了后的陈州梅大泉精于制造稀奇古怪的金属宝箱。
“一个吸食劳苦大众的血肉,十恶不赦的大地主,大恶霸弄了一个狗屁的血脉金箱,只能由你季家人开启?”
季涵亚拿起那个金箱子研究着:“我非要开启它。”
下一刻,季涵亚痛呼一声将金箱子扔在铁板上。季涵亚右手食指竟然被金箱子盒边弄破口了。
季涵亚突然被割破了手指,她一惊之下扔了金箱子。季涵亚手指上流出的血恰巧有一滴,滴到金箱上某处。
然后,差点让张鹏惊掉下巴,金箱子“咔嘣!”一声竟然自动开启了。
“季武白,季涵亚,哈哈……都姓季!”
张鹏哈哈大笑,他指着季涵亚:“你个黑五类分子!本帅哥家八辈贫农,俺老张家一个中农也没有出过。”
“季涵亚,你个老地主的小崽女,以后离本贫农远点,我坚决要和你划清界限。”
“呜呜,呜呜,呜呜……”
先是震惊,然后是好笑,再然后,木有然后了。明知道张鹏开玩笑的季涵亚一屁股坐到地上,她“呜呜”地哭起来。
张鹏慌了,他蹲到季涵亚身边,低三下四:“涵亚,我开玩笑呢。涵亚,亚亚,亚妹妹,你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只要你不哭,一切好商量!”
五分钟后,“本帅哥给季政府季美女老实交待,我祖爷爷也是大地主,我张鹏是老地主的灰孙子。我有罪,我该死。我不该把王贫农九十多岁的老婆和正吃奶的老娘抢到我家里。”
季涵亚“哏”地一声乐了,她转身将张鹏扑到在地上,骑在张鹏身上。
季涵亚用她的小拳头捶着张鹏的胸膛:“你坏死了,把人家正吃奶的小孩子抢到你家干什么?想要小孩子,你找个媳妇就行了。”
“就找你了!”
张鹏下意识地胡扯道。这是张鹏前世和女护士调笑的习惯性语言:“美女,我爱死你了。”
“好啊,好啊!”季涵亚想也没想顺嘴就说出来了。
一分钟后,张鹏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涵亚,快过来看你祖爷爷留了点什么?”
季涵亚却扑进张鹏的怀里,她双手抱住张鹏。
“你知道吗,张鹏?明知道你开玩笑,但你要和我划清界限时,我却怎么也憋不住哭。”
季涵亚将她的头紧贴在张鹏胸前,她哭了:“张鹏,我也爱你,但我不想当你的情人,怎么办,你娶了我好不好?”
季涵亚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经泣不成声了。张鹏哑口无言,他翻着金箱子中那一叠毛笔字小揩文稿。
又是十几分钟后,“涵亚,金箱子中只有一本你祖爷爷写的回忆录,这个箱子连同里面你祖爷爷写的回忆录都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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