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一直觉得愧对前世那个世界中的父母,所以这三首歌张鹏喝得声情并茂,他唱到最后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木台上的甲女,掀开她蒙面的布巾,不停地擦着泪。
甲女的母亲,那个蒙古国贵妇喝退张鹏:“闺女,别哭了,这个中国人快把你的病惹复发了。你现在只是晚上不能平躺着睡觉,如果你受严重刺激昏迷,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神僧,这一场中国人张鹏零分!”
甲女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主裁判老和尚声音平淡地说:“冲喜礼比赛第四场,小见比赛结束。南、北虚骄客小见十二分钟,西虚骄客小见十五分钟,本场比赛西虚骄客第一名得九分,他现在一共五分;南、北虚骄客同为第二名得四分,他俩现在都是四分。”
张鹏拉着撇着嘴的季涵亚:“不错了,我第一名了,保持住这个名次,比赛结束后,我有三天自由活动时间。冲喜我肯定不干,三天时间,足够我悠闲地跑回咱们国家了。”
“实骄客那三天自由时间只能在本寺诵经礼佛。”
老和尚的声音在张鹏耳边猛然响起:“不准出我甘丹寺一步。”
张鹏一惊,他抬头看到老和尚正和木台上那个五十多岁的蒙古男人聊天。
冲喜礼比赛,第五场比赛之“大见”比赛,甲女和张鹏等三个虚骄客在某间禅房分别聊天,以聊天时间长短定名次。
一个多小时后,1997年蒙古国全国搏克亚军,美国哈佛经济学,工商管理双料博士南虚骄客同学和甲女言谈甚欢,聊了二十六分钟。
自信满满的1994年亚运会蒙古式摔跤冠军,北虚骄客同学进入甲女所在的禅房,只呆了十分钟,他就心有不甘地出来了。
“张鹏,姐看好你,杜涵烟也被你哄住了。”
季涵亚推张鹏一把:“上,一个蒙古小姑娘算个屁,在禅房呆不够两个小时,你不要出来。”
大忽悠张鹏深以为然,他施施然走进禅房。
禅房内,张鹏看了看脸上蒙着面巾的蒙古国年轻女子:“花木兰同学,吾乃是十八辈祖传的老中医,能否让本神医给你切个脉。”
五感超敏的张鹏认出了查希亚.斯笛格月乐姑娘,他想以医获胜。
查希亚.斯笛格月乐哼了一声,她扯掉蒙脸巾:“张鹏,别装神棍,告诉我快马赛,你连赢三场的秘密,我让你在这间房里呆一个小时,并帮你得到冲喜礼赛第二名。南虚骄客巴山哈是我男朋友,但我爸看不上他,我只让巴山哈给我冲喜。”
张鹏点了点头心道,第二名不错了,哥在蒙古呆半年再回国,可以忍受:“我会马语,能调动马的精气神全力比赛。”
张鹏看到查希亚.斯笛格月乐双侧脸颊上都有一铜钱大小淡紫色印记,她面色苍白,嘴唇有点发紫。
查希亚.斯笛格月乐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查希亚.斯笛格月乐从几天前的英武,飒爽女军官变成了病西施,“花木兰,你以前在美国做的是心脏搭桥手术,你最近平躺睡觉时,会猛然间坐起来,才能缓解你的频死感。”
“啊!”
查希亚.斯笛格月乐和禅房里间冲出来的一个中年妇女都惊了:“你怎么知道,你真的会治病吗?”
张鹏心道,你查希亚.斯笛格月乐和江雪一样,都患有先天性心痹。你的病比小雪重多了,哥才不不给你治呢:“花木兰,你去中国找一老中医。本帅哥教你弹吉它,音乐疗法效果也很好。”
一个小时后,张鹏被那个蒙古国中年妇女撵出了禅房。
老和尚作阶段总结发言:“冲喜礼比赛第五场,大见比赛结束。南,南虚骄客大见二十六分钟,北虚骄客大见十分钟,西虚骄客大见六十分钟。”
“本场比赛西虚骄客第一名得七分,他现在共十二分;南虚骄客第二名得四分,他现在一共八分;北虚骄客第三名不得分,他现在还是四分。”
季涵亚轻轻地亲了张鹏一下:“张鹏,就剩下两场比赛了。保持住名次,三天时间你应该能逃出蒙古国,回国后请我吃饭。”
张鹏瞄了一眼高深莫测的老和尚,他点了点头。
老和尚平淡的声音:“冲喜礼比赛第六场,请三位虚骄客谈一下你们对西方极乐世界和天堂的看法。”
南、北两个虚骄客都晒了一下他们各自还算不错的佛法知识,他俩分别对西方极乐世界大大赞美一番。主裁判老和尚连连点头,微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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