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看傻了:“妈这是怎么了?吴叔叔这是怎么了?师傅轻飘飘地落下,我妈为何这般紧张?吴叔叔为何反过来去抓我师傅?”所谓关心则乱,甘宝宝见吴老公向下疾坠而亡魂大冒;佘琅见母亲飘落,以为她是自由落体,刚开始初速度不快,但掉下去却绝不是好玩的事,非死即伤!
佘琅在射出后瞬间,才意识到母亲飘落的速度,远没有自由落体快,而他因为估计有误,眼见自己的身形比母亲下坠快了许多,无法抱住她的身子,出于求生的本能,强大的意志力自发地驱动北冥真气按凌波微步的经脉循环急速运转,反重力气场霎时布满全身,他下坠的速度立即减慢,举手攥住母亲的玉足,轻轻一拉,将母亲斜斜带飞,拦腰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入眼看见的就是一双含情脉脉、泪花闪闪的秋水明眸,一张如冬天朝阳般灿烂微笑的冰雪容颜。
刀白凤刚掉下时,真是有些紧张,脑子也懵了,本能地望向佘琅,却看到惊心动魄的一瞬:他竟然不顾一切的向自己飞射而来!想阻止也来不及。她被深深触动,突然意识到他对自己的爱远远胜过一切,甚至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他也在所不惜。在他的怀抱里,她深情凝眸这张英俊的脸,此时她甚至产生一种幻觉,他就是自己少女时代心目里的白马王子!是她内心深处最完美的情郎。
在下面旁观的人们,只见佘琅抱着刀白凤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飘向灌木丛,踏在灌木树枝上,树枝被压弯,身形受到缓冲,俩人又飘飘升起,两三个回落,便翩然落到草地上!
“师傅好棒!”
“太刺激了!”
“天啊,他的轻功太神奇了!”
“师傅好潇洒,好英俊啊!”
“看到了吗?我师傅的功夫比你师傅强呢。”……他们惊叹不已,议论纷纷。佘琅与刀白凤神乎其技的武学修为,无意中给这些小徒弟们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让他们产生了近乎崇拜的敬仰,也为他们树立了孜孜追求的目标与勤奋习武的强大信心,并在不久的将来长时间激励他们奋发图强。这是后话,留到后面再一一慢表。
受到惊吓的甘宝宝跑到他们身前,万分委屈地咧嘴泪奔道:“你……呜呜……你们要吓死我啊!”这份真情流露,让刀白凤很感动,道歉道:“好妹妹,是姐姐不好,对不起。”甘宝宝咧嘴而哭的样子,让她那原先柔和美丽的脸蛋儿产生很大的变形与扭曲,若在外人看来,一定很丑很难看。但在佘琅眼里,这幅表情直接感动到他的内心深处,只觉得甘宝宝的模样特别惹人喜爱。佘琅轻唤道:“乖宝宝不哭,是老公不好!过来抱抱。”三个人都抱成一团。
……
话说高升泰借用段延庆之手,杀了镇西将军董镇东一家,本想一石二鸟,不仅借此除去保皇派实力派董镇东,同时安插自己的人,掌控西部兵马大权。没想到段正明早他一步,将董镇东的弟弟董广德推上镇西将军的宝座,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让高升泰的阴谋难于得逞。
朝堂上,高升泰当时就懵了,心里十分恼怒,脸上却是笑意盈盈道:“皇上开玩笑吧?董镇东的弟弟早就出家为僧,如何能担当此任?”
“说来巧得很,董广德几日前刚刚还俗,不再出家,现在已经不是和尚了。”段正明微笑道。
高升泰暗骂,什么狗屁巧合,完全是你故意摆弄的结果。他不动声色,慢条斯理地反对道:“镇西将军一职事关大理国家安危,非同儿戏,让一位毫无实战经验的和尚担任,有些不妥当吧?”
“有何不妥?董广德师从黄眉高僧,武艺高强,早年就曾游学大宋,跟随种谔种将军学过兵法,领过兵,打过仗。比你的儿子高泰明更有实战经验,照你这么说,你的儿子从未有过实战经验,怎么能承袭镇东大将军之职呢?”大理三公之司马范骅慷慨陈词道,他极其看不惯高升泰一手遮天、飞扬跋扈的做派,竟然嘲讽皇上任命大臣为儿戏。
段正明道:“高相国与董将军都是有爵位的世袭功臣,我们大理的大臣官位一直沿袭世袭制,不论是爵位还是官职,都是如此。说句实在话,朕也希望节节提拔有能力、有经验的下属官员任命高官,但你们愿意吗?鄯阐侯愿意吗?你们还不将朕给罢黜了?呵呵……”他不无自嘲地为范骅与高升泰的冲突打圆场。
朝堂各位重臣面面相觑。高升泰哑口无言。一场朝会不欢而散。
段正明暗自庆幸,若不是董镇东的先父董敬德高瞻远瞩,早年就安排自己的一个儿子出家当和尚,名为出家,实为学习修炼本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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