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琅见自己吓着甘宝宝,歉疚道:“对不起,将您吓着了。甘姐姐坐在这里做什么?”
“姐姐在这里为您守候,担心他人一时不知就里,前来打搅您练功。”甘宝宝抚胸嗔怪道,“你走路为何无声无息的呀?差点要吓死我了?”
“我出来的时候,真的毫无声息吗?”佘琅诧异道,见她胸前两只大白兔犹自因受惊而轻颤起伏,一副西子捧心般的娇弱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动人心魄。
甘宝宝娇嗔道:“姐怎么会骗您?毫无预兆的大门突然‘欸乃’一声打开,将姐吓个半死。”
“真抱歉,我不是有意吓您的。”佘琅一边说一边轻拍她的玉背道歉安慰道,细想一下自己刚才出来时的情景,还真没有什么声响,难道是因为自己功力提高的缘故?他一时搞不清楚原因。
佘琅请甘宝宝陪他一起散散心,两人一边漫步一边闲聊。
“乖宝宝为何没教灵儿的武功?”
“我那点庄稼把式哪能拿得出手呀?”她一听佘琅叫她乖宝宝,就心动不已,窃喜不已。“你那‘俏夜叉’的名号难道是用来唬人的?”
“俏夜叉?这名号好难听,姐哪有这个名号?是谁故意编个名号骗您呀?”
“乖宝宝都没有其他名号吗?”
“没有。像我这种身手,大理一般的成年人都具备,还能算什么?在谷里十几年,从未曾出去闯荡江湖,怎会有人给我取名号呀?”
“哦,可能是我记错了。灵儿武功虽然不厉害,但也有十一二年的功底,那是钟万仇教她的?”
“嗯,都是她爹教的,灵儿擅长软鞭,功夫不赖的,以前在谷里,她的武功仅次于她爹呢。”
“那钟万仇以前有没有名号?”佘琅就是不愿意承认钟万仇是钟灵的爹。
甘宝宝道:“有的,在外面,人们称他‘马王神’。”
“哦,这名号可有来历?”
“我们家在沧浪江畔景山脚下的绿原河谷里有一个牧马场,是钟家的产业,离这里不远,先夫擅长养马,在大理也算小有名气,所以外面的朋友都叫他‘马王神’,那里是我们家的主要经济来源。如今他走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甘宝宝叹口气道。佘琅拉起她的柔荑,感觉到从她的手上传来一阵轻颤,轻抚她的玉手安慰道:“别担心,还有老公我呢。乖宝宝需要老公帮你做什么,尽管提出来。”
“牧马场有专人管,我倒是不担心,可是这贩马之事,我以前从未接触过,一点也不懂,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柳眉轻蹙,略显忧虑道。
佘琅伸手抚着她的眉头,微笑道:“别皱眉,别担心,包在老公身上,一定让我的乖宝宝满意。”他敢于夸下海口,因为他知道马匹在大理属于重要的交通工具,大理对马匹的需求量与大宋相比只是一个零头,但大理的地势以山地森林为主,平原草地不多,国内自产的马匹更少,通常都是从吐鲁番通过茶马古道进口大量马匹,价格自然不低。不说别的,他们段家的隐秘商贸组织每年都需要购入不少马匹。
甘宝宝眼眸波光点点,柔声感激道:“老公待我真好。”被他握着的玉手,不仅没挣脱,反而攥得更紧。一缕缕异香沁入心肺,佘琅立即明白她已经动情,心里暗自欢喜,一手将她拦腰搂进怀里,附耳低语道:“老公想亲你吻你,现在就想吃了你,你愿意吗?”甘宝宝整个身子瘫软在他身上,全身滚烫如沸,又羞又喜,将螓首埋在他的怀里,不敢吭声。
异香愈加浓烈,他的小老弟闻香仰首,知味挺身。佘琅见她不敢吱声,伸手抚其玉背,故意失望道:“你原来是不愿意啊,又不好意思拒绝。老公不会勉强你的,乖宝宝别怕。”
“呆老公,宝宝全身都是您的,您爱怎么吃都成,哪会不愿意的?”她腻声娇嗔道,圆臀向他身上挤了挤,又磨了磨。
佘琅心里无比得意,含着她的耳轮吸吻一番,柔声含糊道:“老公先吃了你的耳朵!”又一场缱绻缠绵的合欢开始了……
这是一个幽静偏僻的角落,身下绿草如茵,柔软得犹如毛毯绒席。以天为被,凭地当床;天似穹庐,笼罩四野;熏风剪剪,松涛阵阵;点点萤火,绕着他们飞舞,恰似为他们最深情的舞蹈而伴舞;脉脉星辉,传导他们的交流,将此刻的恩爱,刻录成永恒的记忆;皎皎月光,投射到玉肌冰肤上的细细汗珠,反射出若隐若现的晶莹清辉;远处的蛙鸣虫唱,与此处的嗯呀低吟,松涛相和,气息配音,演奏出天籁般的交响曲,几如一首传唱千万年的古老抒情诗。
“别,别拔出来!”
“我快忍不住了!”
“射进来!宝宝要为您生儿育女!”甘宝宝无比激动道。她觉得,若能为他生儿育女,与他在一起的机会一定更大。于是,佘琅在甘宝宝低沉压抑的欢叫声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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