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琅发现在她躺着的身侧一米开外有一滩水迹:“不对,要是被吓得小便失禁,这水渍也应该在她的下身位置才符合逻辑,难道她是在方便的时候被那银环蛇惊吓了?天啊,她那一跳老高呀,要是在现代,我一定推荐她参加奥运会女子跳高比赛,她一定能拿金牌!”这些念头还没有转过,他已开始掐她的人中。
眼前的这位女子虽然没有段誉的大妈小妈漂亮,但绝对算得上是个大美人:青丝细柔乌亮,脸庞方圆丰润,肤色粉白,柳眉如画,樱桃小嘴,红唇流丹,上唇微翘,露出一丝天真稚气,耳轮厚实,五官端正,模样甚是娇美。
不一会儿,这位美女悠悠醒转。她睁眼瞅见一位英俊的青壮年正搂着她的头,人中还有隐隐的痛感,知道是他救了自己,羞涩一笑道:“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你有没有摔伤啊?”佘琅看见她弱弱的一笑,竟是风情无限,惹人怜爱。她眼波流动,心有余悸道:“我被毒蛇咬伤了。”
“伤在哪里?那可是要命的剧毒银环蛇呢。”佘琅着急的神色,让她心里温暖,脸色浮起一层浅晕,小声道:“在左脚小腿处。”佘琅二话不说,立即解下包里,抽出匕首将包里的绸布割开一个小口,撕下一布条,正欲将她的筒裙卷起,却瞧见她脚踝处还挂着的内裤!这回连佘琅的老脸也腾地一下子通红了。原来她还来不及将内裤提上去就被吓晕了。
她见佘琅没有动静,顺着他的目光,才发觉是怎么回事。霎时羞得连耳根都红了,窘得她几欲哭泣,脑子里刹那间一片空白。佘琅发觉她那羞愧欲死的痴呆神态,也不再迟疑,将那底裤稍微提到她的小腿上方,在距离毒蛇牙痕的上方五六厘米处,也就是膝关节下面,捆扎上绸布条,打个活结。抱起她就往官道对面的小溪跑去。
看着他紧张的神态、有条不紊的流利动作,没有半点亵玩或轻浮的神色与举动,她那羞窘的情绪也逐渐安定下。他的动作处处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在他的怀抱里很有安全感,很信任他。在他的怀抱里,她乖得像只小猫咪,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男性气息,让她有些陶醉,眼神变得越加赏悦。
佘琅一边跑,一边说道:“到了小溪边,我将你的蛇毒吸出来,就不会有危险了。”她只是轻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到了小溪边,佘琅将她放下,转过身子道:“你先稍微整理一下吧。”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粉脸微红,提起内裤,声如蚊鸣:“我好了。”
佘琅让她坐在溪水边的石头上,将她的筒裙卷到膝盖上,也无暇欣赏她那精致的美腿,提醒道:“我要用匕首将伤口稍微割开一点,好让蛇毒流出。有点疼,你先得忍一忍。”
“嗯,没关系,我不怕。”她的声音柔柔的,让男人听了会产生保护她、爱惜她的冲动。佘琅用匕首割开毒牙痕不到半厘米的小口,果然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实际上,这银环蛇毒是属于神经毒,中医称之为“风毒性蛇毒”。如今,她的左小腿乃至左膝盖已经完全麻木了。
佘琅用手挤压伤口,掬起清澈的溪水清洗伤口,再将自己的嘴唇紧贴在小腿的伤口处将蛇毒吮吸出来,每吮吸一次,就漱口一次。他的动作果断迅捷又不失温柔细腻,流露出小心呵护的体贴神态,让她甚是沉醉。
过了一会儿,他捏了捏她的膝盖问道:“有感觉吗?还会麻木吗?”
“还没感觉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谎,连想都不曾想一下,就慌忙说道。
佘琅觉得俯下身子实在有点不便,干脆自己也坐了下来,将她那只雪白的小腿搁在自己曲起的大腿上,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搂着她的小腿,稍一低头就能吮吸她的伤口。她那扑闪扑闪的如水眼眸痴痴地凝视着他,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尊重与珍视,心里洋溢起无以名状的喜乐。实际上,这是她自作多情了,因为即使换成一个丑八怪,佘琅也会照样施救,那是因为他对生命的一种珍视,对这古代质朴风尚的一种赞美与守护,并不是因为美色的缘故,因为比她更美、更让他心醉的两位绝色,他也曾亲密接触过呢,岂会为她而惊艳?
佘琅见自己吐出来的口水里,血色越来越浅,又捏了捏她的膝盖,问道:“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好像有了一点点感觉,对不起,辛苦你了。”她甜甜地道歉。佘琅又捏捏她的小腿肚,问道:“这里有感觉吗?”她摇摇头道:“还没有感觉。”
神经毒不同于血循毒,没有乌青的痕迹,很难从外观上看出,加上佘琅自己也没有中过这类蛇毒的经验,所以根本不知道这蛇毒到底肃清了没有。他暗忖到:“是不是那条绸布捆绑太久了,她的小腿缺少血循环,因供血不足而麻木了呢?”于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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