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聂晟一拍脑袋,伸手就要去抓里面的人露出来的脚,“聂……”
“哧!”一把明晃晃的军刀直接捅在了他面前,紧跟着的,是聂承那熟悉但是却沙哑至极的声音。
“你不是一个人来。”
聂晟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声道,“对,我带了那两个人来,就是我和你说过的,帮我找到我身上问题的大师。”
里面的人微微一动,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钻出来了一个和聂承气质很相似的人。他的身上到处都沾染上了发硬发黑的血迹,露出来的皮肤上也都是伤口,嘴唇倒是因为有水源的关系没有干裂开来,只是他那双眼睛,显然已经疲惫至极,满眼的血丝暴露了他最一段时间以来过的是什么样提心吊胆的日子。
巫黔在打量聂承的同时,聂承也在打量他们两个。
年轻,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第二个反应,则是视线在巫黔和时谦十指紧扣的双手上面打了一个转,方才紧绷成一条线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
不管是骗子还是高人,只要是有弱点的人,他就不担心了。
“来得正好,这位、巫大师,我觉得你们说的魔种,我身上应该也有。”直接一屁股在地上躺了下来,聂承放松着蜷缩太久已经僵硬的四肢,冲着三个人露出一个明悟的表情。
“你怎么了?”聂晟顿时急了,什么叫应该也有,这意思是,聂承这家伙身上的魔种也有反应了?
“别急,你不是带了大师来帮我吗?交给专业人士吧。”聂承看着这家伙跳脚的样子,努力用脚尖轻轻踹了踹他。
又不是要死了,这么大反应干什么?这个家伙还是这样,看着面子上硬,实际上心软得不得了。
“不是应该,是确实。”巫黔拍了拍时谦的手,松开了和他握住的手指,从包里面掏出了一个他们都很熟悉的东西,是那粒魔种。
之前他们看到的这粒魔种,现在像是碰到了什么生死仇敌一样,魔种上的魔气不断地冲着地上的聂承张牙舞爪,如果不是隔着玻璃瓶,估计它就要跳出来,和聂承大战三百回合了。
“魔种似乎彼此之间有感应,它应该是发现了你身上同样有魔种,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巫黔一边说着,一边照旧拿出了工具,转念一想,视线先落在了时谦的脸上,看到他一脸甜蜜地看着自己时,才松了一口气,蹲下身去准备干活。
“这就是魔种吗?”阖了阖眼睛,聂承缓解着眼睛里的不适,一双眼睛通红地看着那个玻璃瓶里不符合科学的玩意儿,突然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
“这玩意儿,还真恶心。”
聂晟踢了踢这家伙的小腿,“都这时候了,你还觉得恶心个什么啊!”他看着巫黔直接撕开聂承的衣服,露出来腹部一大片狰狞的痕迹,聂承身上的魔种似乎没有他的发作那么厉害,但是却也同样让聂承本身应该十分优秀的八块腹肌,变成了像是老树皮一样狰狞的模样,估计按照这个发展下去,聂承的内脏就会因为魔种的关系萎缩,最后直接面临死亡,这可比他一只胳膊出事,要严重得多了。
“不介意的话,麻烦帮我按住他,不要让他乱动。”巫黔看了一眼魔种所在的位置,不得不说,他还真的不是很想下手,这样位置要是放在一般的手术上,那就是直接要了聂承的命。
“好。”聂晟顿时大踏步上前,直接双膝一跪,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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