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哥肯定担心死了!”
“原来小非这么了解哥哥,那怎么不给哥哥打个电话,好让哥哥少担心一点?”一道略显沙哑的嗓音从门口传了过来,巫黔顿时扶额,这个弟控,才两个小时,居然就找上门来了吗?
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的成熟男性,闫礼那张千年不变的狐狸脸看得巫黔有点心慌慌的,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初他就是被这张脸‘请’过去给闫非看病的。
闫非赶紧飞扑过去,讨好地绕着闫礼打转,“哥,这是有原因的,不是我不给你打电话!”
“有什么原因?你和哥哥说说。”
闫礼施施然的在沙发上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十分礼貌地向其他几人都打过招呼,这才把似笑非笑的目光放在自家弟弟身上。
闫非哑口无言,这要是真的说了……他哥岂不得给他安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闫礼眼睛一眯,“怎么,小非这是有自己的小秘密了,不能告诉哥哥?”他话音刚落,闫非顿时鸡皮疙瘩就冒了出来,完了,他哥绝对生气了。
刚打算张嘴如实报告,闫礼就打断了他,“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听听巫黔怎么说。”
巫黔赏了闫非一个怜悯的小眼神,淡定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听完了巫黔的话,闫礼身上不渝的气息渐渐消散,顺便抚摸了一把今晚逃过一劫的闫非的狗头,才皱着眉问巫黔。
“之前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像这种情况,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预警?或者用来防身也可以,起码让小非有求救的机会。”
巫黔顿时笑了,“其实这个问题如果是早些时候问我,我也没办法给闫大哥你想要的答案,不过很凑巧,最近我刚刚研究出了一种新的符箓,很适合防身用。”
说完他就起身,把装着之前一段时间他新画几张符箓的匣子拿了出来。
“这个。”把匣子打开递了过去,巫黔示意闫非和闫礼看匣子里的符箓。
“这是?”闫非好奇地看了一眼,顿时傻眼了,“这个也是符?”
匣子里面装着的,是几张薄如蝉翼的玉片。
一向不怎么多花的程弥生都愣住了,“师傅,符还能画在玉上吗?”他因为没有画符的天分,所以对符箓这一块了解不深,但是不管怎么说,也很少听说画在玉上的符吧?
“嗯。”巫黔点点头,“事实上,也不是所有的符都适合画在玉上。”
说着,他顺手用里面掏了一张出来,随手就贴在自己徒弟身上。
在场众人顿时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程弥生整个人顿时就这么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隐形符?”闫礼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猜测。
“差不多,不过除了隐形之外,还能抵抗一定的攻击,具体要看对方的实力。”巫黔说起来颇有些自豪,“这种符箓画出来的难度很大,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它要在玉片上一笔不断,才能画出来,反正目前除了我自己,我还没见过别人画成功过这种符。”
“难怪诀阳子前辈,多次说你在符箓上很有天赋了。”闫礼有点惊讶,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说道。
“你见过诀阳子前辈?”巫黔倒是比较意外这个。
“见过几回了。”闫礼含蓄道,事实上,为了他刚才说的防身用道具的事情,他把那对天南地北的夫妇挖出来之后,挨个去拜访了一遍上面的名单,只可惜名单也不是万能的,最后他还是铩羽而归了。
倒是没有想到,最后居然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巫黔的身上。
“师傅,那我就一直这样吗?”被无视了很久的程弥生忍不住开口了,只不过大家有点不太习惯莫名其妙地有个看不见的人说话,都有点心里怪怪的感觉。
“你把玉片揭下来就行了。”巫黔笑笑。
程弥生把贴在身上的玉片一揭,果然就恢复了原状。
看到了现场试用效果之后,闫礼表示很满意,一挥手颇为豪气的把巫黔手里的现货都吃了下来,顺便又挖了一些巫黔其他的存货,才提溜着自家让人不放心·特意追着GPS定位过来找到·弟弟回家去。
把自行车丢在后备箱,闫非跟着闫礼一头扎进车里,才流露出一丝关心的神色来。
“哥,你不问问巫黔你的事情吗?”
闫礼靠过来把头放在闫非还有些单薄的肩膀上闭目养神,嘴里却风轻云淡地说道,“不急,他还需要成长。”就连那些成名已久的天师们都对他的情况束手无策,他自然不会以为,目前还看不出他身体异样的巫黔能够解决。
而且,他也不确定巫黔能不能够为他干净利落的解决问题,不让一些不该有的传闻传出去。
闫家虽然目前在他的掌控之下勉强算得上是风平浪静,但是他总觉得,有一些他也看不清的东西,一直在蠢蠢欲动,迟早有一天,这些幕后的魑魅魍魉都会跳出来,将这个平静的现状搅成一滩浑水。
事务所里。
“走吧,我们也回家休息去。”巫黔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很晚了,换做平时,他早就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