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勉强,也就是大家心照不宣从来没有挑明。
“那个小新人,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孙夏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纪洲的外套,在手包里面抽出来一根细长地香烟,“私人情绪别带到工作上你知道吗?”
纪洲帮她点了烟,这动作他做得习惯,姿势也是绅士而不是那种让人生厌的谄媚。对于孙夏真的问题暧昧不明地换了个角度回答:“我倒是不知道昨天是哪个前辈教育了一下新人感情问题。”
这件事他刚来的时候就听琳达当做八卦一样谈过,孙夏真性子向来随意,他本来以为是祁辰哪地方让她不满。结果现在看来这事还和他扯上关系了?
“我对新人本来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是看你对他兴趣不小,也就试探了一下。”孙夏真眯着眼睛吐了一个漂亮的烟圈,“也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男人都瞎了眼去喜欢男人了?”
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就危险了,纪洲笑着没说话。
他们是在片场门口,人来人往来去匆匆地,认出来两人的工作人员都会停下来打个招呼,孙夏真耍大牌的消息并不少见,当下不是彻底忽视就是微不可见地点点头。纪洲倒是一视同仁地点头微笑,遇到眼熟的还会叫出对方的名字。
“还真是虚伪的让人挑不出毛病。”孙夏真冷哼了一声,把烟掐灭随手就扔在地上。“朋友一场,你要是看不惯的我就帮你一下也没什么。就是别因为什么破感情把自己赔进去,身为过来人好心提醒你。”
“放心。”纪洲点头回答,然后低下头把烟头捡起来扔进垃圾箱里。
孙夏真不耐烦地在门口等着,看到他回来了才把外套丢给他一句话都不说地向里面走,继续拍自己的下一场戏。
纪洲落后两步,站在门口呼了一口气。他对于孙夏真的了解并不深,据说她是十六岁的时候凭借清纯出道,但是没两年就被曝出和已婚富商同居,并且被原配打到破相的消息。就这么消失了两年,整容后再出道就变成了现在这么一副生冷不忌地模样。
揉了揉头,纪洲苦笑的了一声才走进去。
孙夏真现在能和他以朋友身份相处,主要就是因为两人第一次合作前的一次聚会,他为站在门口的孙夏真点了一支烟。
不过大概她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因为知道她一直耍大牌并且对待合作对象的态度苛刻并冷淡,所以那天之前纪洲练习了一整夜点烟这个姿势,才会让自己没有一丁点卑躬屈膝故意讨好的模样。
他一路走来,还真是应了蒋七的评价,软绵绵的心机婊。
……
“他没事我就走了。”
已经看完了宋大爷,虽然躺在病床上的宋大爷那副精气神让卫忠侯认为他现在出院都能打倒一头牛。但是他自己的事情处理完了,本来以为还能够赶上去片场找纪洲,没想到那个被撞了鼻子的家伙一听他要走就拉着大夫说自己浑身疼。
满病房的人都以为这个人应该去精神病院。
“那个卫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脑袋有病男人的仆从一脸尴尬,在来的过程中他已经问出了卫忠侯的名字,这时候因为自家老板这么丢人的举动,他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你看你能不能在这里陪塞班先生等一下?我去取药。”
本来就想直接走的卫忠侯,在这个看起来合情合理的问题上又觉得没必要直接拒绝,也就不耐烦开口:“快去快回。”
知道卫忠侯现在不走,撒泼打滚的男人就像是让人按了暂停键猛地松开医生的手,转头就去抱卫忠侯大腿。鼻子被包扎一下,一块白纱布贴在那里配上他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搞笑的丑角。
“你年龄多大啊?有没有女朋友男朋友?现在在哪工作啊?想不想换个工作啊?”
卫忠侯看着他这一头黄色小卷毛就烦,皱眉:“起来坐好。”
“哦好。”塞班坐在旁边,一副把自己当成一朵花的模样看着卫忠侯,“换个工作吧,六险一金有双休有年假有员工旅游还包吃住工资好商量。”
真是懒得理他那不标准的普通话在碎碎念说了些什么。
“这样吧,见面就是缘分。”塞班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烫金的名片递过去,“以后要是考虑好了可以来找我啊!你真的千万千万千万要来找我啊!”
接过来这么一张质量不错的卡片,他记得纪洲也有类似的小纸片,不过要比这个简单不少。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一堆他也没仔细看就揣在兜里,远远看到了那个仆从拿着药回来,卫忠侯一秒都呆不住地站起身就要走。
身后那个没事就拽人衣服的蛇精病依旧拽了,有了上一次这人满地打滚的经验,卫忠侯没直接把他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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