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苏军驻蒙古后贝加尔军区摩步团团长列米佐夫中校也听取了这个演讲。他被围在了库伦后和蒙古人民军一起投降,不过他的团不允许回国,理由是他接触到了中国军队的军事机密,包括中国军队的武装配置和人员配备。
留给他的道路一个是退伍,一个是参加人民**军。
摩步团的士兵大多数都接受了人民**军的改编。列米佐夫也不例外。
“将军,苏维埃真的会陷入战争?”列米佐夫挤到了张春跟前。
“我不是将军,你可以叫我先生,或者博士。如果一个国家是如此,还有可能幸免,但是这不是一个国家,而是很多国家。所以战争总会爆发,只是迟早的问题。”张春看着这位年轻的俄罗斯军官。虽然换上了人民**军的军装,但是依然保持着苏军的军姿和礼仪。
张春笑着说:“我看你还需要学习中文,不然你很难融入你的部队。”
列米佐夫从恍然失神中觉醒过来。敬了一个军礼道:“是,将军。”
张霖越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你现在是中国人民**军的战士。”
穿得毛茸茸的水玲歪着头看他:“喂,大个子,你怎么当上兵的,你很差呢。”
列米佐夫立正道:“我会练好的。”列米佐夫的摩步团能派驻蒙古,自然也不会是很差的兵,但是如果不是他们拥有相当的机械知识,摩步团的大多数士兵可能都不能留在部队,因为他们的身体素质根本比不上中国士兵。
被一个中国小女孩说很差,也确实让他很难为情。
只是中国士兵训练的疯狂性,让列米佐夫感到有些吃不消。他坚持着,是因为他还是要捍卫俄罗斯人不弱于汉人的一口气。而张春的讲话让他感到,捍卫还有用吗。伟大的苏维埃可能正在犯一个天大的错误。
不谈留在了中国的苏联士兵的心情。
张春接到了一个忧心的消息,十三世达赖卧床不起,而新民医学院的一个援藏专家组被大雪封在林芝,近在咫尺却赶不到。达赖已经让人发电报给班禅,让班禅进藏。以免发生万一。
这个季节,进藏已经非常困难,要知道医学院的专家组是和热振活佛一起入藏的。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也没有赶到。好在中国对日对苏战争都取得了胜利,而热振活佛参加对苏谈判提振了亲中派的信心。西藏还不至于发生突变。
宋庆龄已经来电催了几次了,认为张春留在库伦已无必要,赶快回武汉。因为政治协商会议和人民代表大会张春可以不参加。但是全国党代会张春必须在。
由于这一年,武汉自治政府辖区出现了重大的变化,所以召开党代会成为必须。
而第一个正式的五年计划从1928年开始,到1933年结束,需要进行总结,并审议下一个五年计划。会议因为战争拖了太长时间。不能再拖下去了。
张春、冯玉祥开始启程回武汉,鹿钟麟还是被揪回了库伦,他也就是喜欢打仗,见有张春和冯玉祥可依靠,所以往前跑。真没人了,他也可以顶着,在归绥的几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刘英、毛石山等人也在湖北走。
张春一天催问了三次援藏医疗队和热振活佛到了什么地方。
11月28日,援藏的医疗队总算到了。随后传来的消息让人大吃一惊。热振活佛把大护法降神师乃琼曲吉以及强巴益西医生软禁了起来,因为他们给达赖服用的药物不仅不对症,反而会加重病情。达赖的近身侍卫大喇嘛图登贡培被降职。
达赖苏醒,没有说什么,把三个人都放了。
热振活佛问达赖问什么。
达赖说:“有些人喜欢变革,有些人不喜欢变革。不喜欢变革的人多。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您也要从缓,一棵树长大不是一日而就。再说我也该回去的时候了。”
医疗队的报告说,达赖只是感冒,不过他的身体状态不太好,免疫力很低,加上布达拉宫环境不好,太荫蔽。达赖又不愿意离开布达拉宫,所以情况还是不妙。
这意思是灯尽油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的意思了。
班禅在塔尔寺进行教育改革,阻力非常大。很多活佛和喇嘛们认为农艺是下等人做的事情,而是上苍养育了百生。
不过班禅仍然一边派孩子到西北大学和敦煌大学学习农学和林学、畜牧学。
同时请汉人的教师到巴达拉宫教学僧,主要在大五明,诸如内明、 因明、医方明、工巧明等以及小五明,包括音韵、词藻学等学科上进行探讨,这样避免因为信仰而发生冲突,同时也尝试教农艺和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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