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佳境之后他便不会再理会,死了,那是技不如人,只要不是死的太冤或者被老一辈欺负至死就可以,而且,再过段时间,让这个事情淡去,再想办法制造他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死亡现场就是。”聂颜惜回道。
“嘿,他现在是天锁城的军人……”
魏公子彻底懂了,熊暴护短归护短,却不是完全护短,不然他的弟子又怎么成长?而现在阿木是军人,等今天的事情过去,再找个时机把阿木弄死,便是一举两得。
“可惜,恐怕没有办法亲手杀掉他,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死的很惨。”
聂颜惜冷哼了一声,心中也是暗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突然眼中有些疑惑,那些罪犯怎么会这么重视那个送饭的小子?
也没什么不对的,这小子的战斗天赋确实可怕。
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阿木的战斗天赋,不过阿木已经16岁,才刚刚开始修炼,相对于真正的天才而已,有些晚了,这个人再有天赋也不可能追的上我,不,他死定了,他不可能成长起来的,这么跟自己说着,聂颜惜骑着马慢慢地步入他的副城主府。
狠狠地洗漱了一翻,将那“肮脏”的东西全部洗掉……
洗完之后她又重重地将自己跑在床上。
今天真是倒霉,不止那对父子的事情没有问到,还被人给非礼了,甚至非礼后还不能立刻反抗,越想就越是恼怒,阿木那张脸几乎挥之不去,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荡,不知多久才终于睡了下去,但梦中还是这个小子的身影,甚至还……
“啊,放开我……”
聂颜惜被噩梦给惊醒了,梦中她被那个送饭小子给那啥了。
还好,在临门一脚的时候醒了过来,冷汗直流。
过了一会才又恼怒地磨着牙,可恰在这时,她却有些愣愣地抬起了头,目光闪动,刚刚明明有一道灵光闪现的,似乎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为什么就想不起来了?
“对了,那个送饭小子的眼睛感觉好眼熟?对了,他长什么样子,想不起来了。”
聂颜惜皱了皱眉,唔,没有办法,他见到阿木的真面目已经是两个月前,现在阿木的脸真遗憾,还是鼻青脸肿的,比易容还易容,而两个月前的阿木,因为呆子的身份呆太久,他的脸皮也一直是僵硬的,失去了灵动感也不能算是他的真面目吧?
皱着眉头,聂颜惜一时间就是想不出那灵光是什么……
“多谢欧阳前辈的救命之恩,多谢各种前辈……”
阿木可不知道聂颜惜现在有什么想法,在聂颜惜离开后,他便重重地对着监狱里的罪犯们行了大礼,现在他要是还不知道这两个月来罪犯们其实是在磨练他,那他就真是呆子了。
磨练?
忍不住看了看那毛笔挂坠,难道乾帮主那老货真的是什么隐世高人?
“不必谢我们,一切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如果你自己不行,谁又能帮的到你?最多我们就看到毛笔挂坠的份上不杀你,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战力,你在闸门前就被杀了,被困住的我们同样救不了你,如果你不是有足够的战斗天赋,我也不敢代我师兄收你,即便现在你有我师兄的名头保着,将来你表现的不够好,一样会被抛弃。”欧阳正海冷冷地说道:“你也没有得到我师兄的真正诚认,没有拜师,你现在最多算准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