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事情之上都不喜欢拖泥带水。
“嗯!能让花名在外的穆大公子为了我而吃醋,这种感觉貌似不是很差。”欧阳瑞西这绝对不是什么恭维的话,因此听在我们穆大总裁的耳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奚落啊!
“吃醋,欧阳上校,谁告诉你本公子吃醋了,嗯!”穆季云干脆的把她给轻拥进了自己的怀里,薄唇更是在她的耳畔不停的轻啃着,这一种轻佻的举动让欧阳瑞西差点忘记了自己现在所该站着的立场,全身都变得酥软了起来。
“是啊!你没有吃醋,你只是一个生产醋的奸商而已,可知道方圆十里都被你的醋意给熏到了。”欧阳瑞西也不挣扎,反正对于他这种动不动就把自己给拥进他怀里的举动已经习以为常了。
“有吗?要不你亲自尝一下看有没有吧!”穆季云伸手轻抬起她的下颚,薄唇也随之的覆了上去,贪恋的吸取着她唇齿间的甘甜,要知道在生她气的同时,自己可是有过无数次想要狠狠的狂吻她一遍的那一种冲动,可是一想到她气自己的事情,他那高傲的自尊心又拉不下那个脸来,所以在一直的等待着最合适的机会找台阶下,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先对自己服软了起来,所以说这样的一个知性的女人又怎么可能让他不为之而动容着呢?
欧阳瑞西报复性的轻咬了一下他那肆意游走着的舌尖,靠,这死男人每次都要自己用怀柔政策才能顺利的把他给拿下,可是这又能怪得了谁呢?只能说怪自己对他投放了过多的爱恋在里面,所以才会老是被他给牵扯着思维走。
“小野猫,什么时候变成小狗狗了。”穆季云自她的唇齿间撤离了出来,舌尖上传来的轻微疼痛感让他一阵的无可奈何,看来这个小女人是把自己给记恨上了,要不也不会突然的把自己的舌尖给当成了美味食物般的轻啃了起来。
“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谁叫你先咬我的。”欧阳瑞西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这家伙老爱贼喊捉贼,明明就是他咬自己在先,这会儿倒是怪责起自己来了。
“我说欧阳上校,你就对我这么记仇啊!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个军人该有的道德风范哦!”穆季云用力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心底却有着浓浓的幸福感,他喜欢这个跟自己毫无芥蒂玩闹的欧阳瑞西,而不是刚开始之时的那一个浑身都透露出冰冷气息的女上校,因为那样的她会让自己有一种压迫感,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表面上的,他都不希望自己跟她之间有了距离感。
“军人不是圣人,在遭遇到不平等对待的时候照样也是要反击的,这样才不会辱没了身上的那一套崇高的军装。”也许在很多人的理念里,军人就必须是以老百姓的安危作以最低要求的一个准则,而在她的世界观里,老百姓的安危固然重要,但是在受到人身攻击的时候,这样的一个老百姓也就不在她所要保护的范围之下,毕竟他的存在已经直接的威胁到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她不可能只会一味的忍受而不作出反抗,要知道军人也是人,每个都会有着自己的思想跟家人,并不是说只是一种毫无感情可言的生物。
“这个问题留到一会儿床上慢慢的讨论,现在我先去洗澡,还有我不介意你跟我来一个鸳鸯戏水。”我们有洁癖的穆公子那众所周知的王子病又开始泛滥了,回到家不能超过半个小时不去洗澡,否则他就会感觉到浑身的不舒服。
“去死,我脑子进水了才会跟你一起,我去书房玩一下游戏去,难得的清静时光,没有报告也没有各种训练演习之类的东西,这种日子可真的是惬意无比啊!”欧阳瑞西说着就转身往书房走去,而穆季云却因为她的这一番话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这是开始厌倦了部队的那一种充满硝烟的生活了吗?还是说发自一时的感慨而已,带着这样的一种疑惑置身于冰冷的水柱之中,想着她这些年独自一人带着儿子的那一种拼搏的艰辛,他的心开始隐隐的作痛了起来。
在很多的时候他都想不明白像她这么一个在受到欺负的时候就只会蹲在地上哭的柔弱女子,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支撑着让她变成了今天的铿锵女军官,是执着的坚持,还是因为心底有着一股永不服输的意念,所以才会让当初柔弱无依的她变得强悍了起来。
说实话,他很少碰到像欧阳瑞西这么有理性的一个女人,虽然说她偶尔的会耍一些小个性,但绝对不会一直的揪着别人的过错而作为反复要挟的一种筹码,从她对待自己以前那放荡的生活方式之上就不难看出,她虽然有过计较,但是从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提起,除非是有人触及到了她的底限,否则她都不可能拿一些过去了的事情去怀疑对方,从而达到一种变态的伤害方式,就好似今天的事情一样,如果不是因为林飘然去挑衅了她的话,那么她的反应绝对的不会那么强烈,因为他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