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萧越脸颊撞进他围巾里,也不恼,还是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双手揣兜,整个人身板挺直地站着:“小段哥哥怎么回事啊,这么大力,都把我——”
“烦死了。”秦段捂住他的嘴。
“嗯?”萧越眨了眨眼。
对方边骂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鼻尖用力地蹭了蹭,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耳朵有点红。
萧越哼哼两声,不刻意逗他了,敲了敲他的手腕,示意他把手拿下来。
秦段松开手,掰过他的脸,对准嘴唇亲了上去。
当两个人从车外亲到车内的时候,萧越还在想自己男朋友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又热情又主动,好像怎么亲都不够一样。
狭窄的车内空间纠结着两股攻击性同样强烈的信息素,萧越被苦涩的木头味冲到,呼吸有点困难,伸手开了窗。
凉丝丝的清新空气流入,他摸了摸秦段的脑袋,靠近他耳朵边说:“段段,我们去住酒店好不好?”
他其实想说开房。
秦段嗯了声。
萧越拍拍他的肩:“起来,我开。”
两人换了座位,回程开了半个多小时,随便找了家最近的萧家酒店。
酒店房间里也镶嵌着地灯带,暖黄色的,萧越的背不是暖黄色的,他背上被戒尺鞭打出来的伤痕还没有消失。
秦段跪在他身后,借着隐约的光线分辨纵横交错的戒尺印记,心疼地摸了摸。
萧越脸埋在柔软的枕芯里,他感到有东西在前进的时候,脸颊就用力地往枕头里压,鼻子上的软骨被挤压,他呼吸不是很顺畅,但正是借这种窒息的感觉缓解撕裂的痛苦。
“呃.....段,好痛....”他喊了秦段一声,有点跪不住了,睫毛都在抖。
秦段的汗滴到他背上,皱着眉哄:“不痛。”
萧越想踹他,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了,心里默念“不能打架不能打架”,每念一句,抓在枕头旁的手指就攥得更紧,五根手指揪进了床单里。
视线很快捕捉到了攥在一起的手指,秦段边动边想这双手真好看,白的、瘦的、长长的.....
萧越的手应该很适合戴戒指,戒指蹭过指关节,一路卡进指根,最后稳妥地戴在手上。
然后又想到他父母就有一对婚戒,这对婚戒被收了起来,放在卧室的床头,他几乎没见秦父秦母戴过。
为什么不戴?
汗流过眼角,陷进眼角的凹槽里,秦段呼吸混乱,眼睛眯了起来,想把那滴刺眼的汗眨开。
他爸妈因为工作性质特殊,经常上镜,被公众盯着,饰品这种东西能不戴就不戴,婚戒也是一样的。
他手指挤进紧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中间,硬邦邦的骨头磕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