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项齐对于宋端午来说,不敢说是萧何对于刘邦那样举足轻重的人物,但是起码看在项齐曾经帮助宋端午脱困的面子上,宋端午还是本能的将其视作自己人的。<? [(〈 [<
更何况项齐还是项虞的哥哥,而从爱屋及乌的这点来看,似乎项齐怎么着,都会是成为宋端午自己麾下的一员。
但是眼下的情况却是这个中年的男人当坐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宋端午就知道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项虞曾经说过自己哥哥所在的单位,虽然没有细致到具体的那一块,但是这么多年来宋端午在江湖上的摸爬滚打和耳闻目睹,再加上自己八成把握的猜测和联想,不难得知项齐所在的地方。
国安部下属第十二局,负责范围就是监管社会上的动态和事情,说明白点就是专门看着宋端午这类性质的存在!所以说当宋端午坐在这里,其实就是面对着自己的天敌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不能轻举妄动的苦衷了。
别说是‘西北虎王’宋执钺不敢动弹,就是牛逼到‘嬉笑阎罗’宁花翎老爷子,也是不能轻举妄动的,因为只要屁股后面还有屎没擦干净,那么就永远落人把柄!
有浑水起家的,有几个敢说自己屁股后面连点味儿都没有?!
所以说,当项齐出现在宋端午面前的时候,这个犊子的心情从一开始的惊讶就变成了最后的落寞。
项齐倒是表现的挺淡定,或者说这是他一向如此的工作态度,但是宋端午分不清楚的是,项齐带过来的一些个衣物和食品,到底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还是他个人的原因?
再或者,是项虞的关系?
宋端午一时不得而知。但是项齐开口的一句话,却又让宋端午不禁提起了心思。
“还住得惯么?”项齐说道。但是明显是废话,在这样一个变相的监牢里,住得惯的除了没心没肺的极致之外,恐怕就有鬼了!
宋端午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娘,但是表面上却表现的很淡然,莞尔笑道:“不错!有吃有喝有觉睡!不担心夜里被人突然拿了脑袋,也不操心天天出去奔波,主要是还有你这个朋友来探望,倒是让我的生活更惬意了许多!”
宋端午再说这话的时候,把‘朋友’那二字咬的格外的重,意思不用明说,项齐都懂,因为后者在听到宋端午的话语后,先是惭愧的一笑,这就说明了一切。
项齐没有在这个无聊且俱都言不由衷的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结,而是扭头再次看了一眼那张落满了灰尘的白纸!他轻轻的拿起来,掸掉了上面的浮灰,别有深意的说:
“这张白纸,看似蒙尘,但总有一天上面的灰尘会被掸落,露出里面的本质!而这张白纸上面虽然一个字迹都没有,但是不代表它洁净如初!入了尘世,就沾染了灰尘,只不过分别就是沾得多和少的问题,还有那白纸想不想被掸掉灰尘的意向!”
项齐这话可是字字句句都是在说给宋端午听,而宋端午自然也是明白他敢情这是拿白纸来比喻自己,拿灰尘来比喻自己做的那些个事!而更深层次的意思,无外乎就是在告诉宋端午,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而眼下你所能做的,就是坦白一条路可走!
项齐的话说的是半隐晦半明朗,这也是他们的一贯说辞而已,但是项齐没有想到的是宋端午这犊子恰好十分擅长的就是装傻卖呆!
既然项齐跟自己打哑谜,那么宋端午倒是十分乐意的继续把二傻子这个形象装下去,所以说道:“白纸就是白纸,即便落了灰尘,也掩盖不了它洁白的本质!而换言之,不是白纸想蒙尘,而是入了尘世,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殊不知树欲静而风不止?!再者说,即便是白纸不幸蒙了尘,那么白纸可否能自行掸掉灰尘?要知道白纸可是不会动的,而能掸掉灰尘的,不光是人,还有人有向往洁净的那颗心!”
宋端午这货开始跟项齐打机锋了,而如果此时莫青檐若是能在场的话,那么保不齐就会惊讶于宋端午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本事又上了一层楼,而相应的,这个打机锋的本事,自然更是大有进展!
项齐听后一愣,几次三番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没奈何宋端午这话的针对性实在是太强,而且把各个可能性的出路都说尽了!所以项齐一时间无言以对。
宋端午见自己的一通抢白已经初见成效,便笑着从项齐手中拿过了那几张白纸,揉做了一团,扔在了桌子上,说道:“若不想让白纸沾染尘埃,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它进入尘世,但是没办法,人类需要,那么它就不得不入世!而我也知道,你们所要做的,就是掸掉灰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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