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妈的,我让你说话了么?你个小骚蹄子,也想让我把你扒了凉快凉快不是?”周亚夫粗声粗气的把胡小娥的最后一丝侥幸给消灭殆尽,可是就在胡小娥的眼神逐渐变得黯淡的时候,周亚夫的口风一转,说道:
“其实我们老大说了,如果你们肯认个错,那么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说吧,给我个诚意让我听听!”
二人一听事有转机,那可当真叫做劫后余生啊!所以当二人争先恐后的吧嗒吧嗒的又是赌咒、又是誓、又是许愿的承诺自己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并对以前的种种不是做出深刻检讨和悔改之后,周亚夫这一张狰狞的老脸这才稍微有了几分缓和的颜色。
事情进行到了这种地步后其实就已经没有什么再耗费下去的必要了,林小澈将陈柏楠从柱子上放下后就又被周亚夫拿了个麻袋套上,起初陈柏楠还以为周亚夫会出尔反尔而大叫挣扎,直到林小澈猛踹了一脚,并说了声“叫你妈叫,再叫就给你种荷花!”的时候,陈柏楠这才大气不敢出一口的老老实实在麻袋里待着。
来时的胡小娥是被绑成个蚕蛹样的,很不幸到现在被周亚夫也装进麻袋的时候依旧是如此,可是直到当麻袋里的胡小娥明显感到自己被装上了车,并过了好一阵子之后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轻,紧接着就是一阵落地的剧痛和翻滚的时候,早就已经吓破了胆的她似乎都忘了自己嘴里并没有布团。
她连喊叫这种人类最基本的功能都忘却了,可见受惊着实不轻。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当胡小娥觉得眼前一亮被人从麻袋里拽出来的时候,却现自己已然躺在了开封市郊的街头,身边围得都是看热闹的人群,而那两个手段残暴的煞神,此刻恐怕早已不知去向了!
想到了这里,胡小娥这才放声大哭,而眼前这些对她指指点点并不无关切的人们,此时却是显得的那么可爱可亲。
其实胡小娥不知道的是自己被人在街头解救的时候,已然离被林小澈从车上踹下来的时候过去了将近**个小时了!开封市郊本来人就少,午夜更是人烟罕至,所以当天亮的时候开始路上有了些行人之后,这才被现!
二人在冰凉的路面上冻了一夜自不必说,胡小娥还好点,可是陈柏楠却是遭了殃了,没穿衣服被淋了冷水还被冻了一个晚上,等到被现的时候都已经体温过低到神志模糊了,而此后当胡小娥仍旧一副惊慌不已的模样坐在警局里,痛哭流涕的哭诉着昨晚遭受的惨无人道的待遇时,恐怕她口中那两个行为不亚于****的家伙,此时已经躺在卧铺车厢里睡大觉了!
陈柏楠被送进了医院,而胡小娥又何尝不想赶快的回到家中,可是当警察叔叔问胡小娥怎么联系她家人的时候,胡小娥不禁哭的更厉害了。
为何?
感情四虎子自打上次供奉被抢了之后就换了地方,连他女儿都不知道他人在哪,又何来联系?更何况胡小娥不傻,他那个爹可是火车站广场的贼头,让警察知道可有个好?!
林小澈和周亚夫在昨晚把那两个二货扔下车之后,没有径直的开回到旅馆,而是在围着开封市的大街小巷挨着个的转了个遍,这才找了个小洗车房将车子里里外外的洗干净后换了回去,至于说买的那些个绳子麻袋和压根儿就没用上的铁锹,自然是周亚夫分别找了几个工地扔了进去!
工地这玩应随处可见,多几个自然看不出来!而周亚夫和林小澈在处理好了善后工作后,转了好几次的计程车这才回到了旅店,给宋端午挂了一个电话通报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后,宋端午笑着说了一句:“辛苦了!”之后,接到结束通知的这二人这才二话不说,立马结账走人,赶到火车站买了两张卧铺票并登上火车的时候,陈柏楠和胡小娥那时还在麻袋里躺在市郊的某段公路上呢!
林小澈和周亚夫走后楼层服务员来收拾房间,而那两个服务员在收拾的时候,则现了有一房赫然少了一盒安全tao!
“看看,看看,我就说他俩关系不一般吧!分房睡这是掩人耳目,这盒用掉的安全tao就是证明!”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道,而后者也很显然的表示附和,不过当她俩转念开始寻思着那个壮硕的狰狞汉子,真如所想的可以做到一天一夜十二次的时候,这脸上又不禁开始烧,心也开始乱跳!
“八爷,说实话,这次任务最好了,三哥会不会嘉奖咱俩?”这是躺在卧铺上林小澈的言语。
“会!肯定会!三哥向来赏罚分明!”周亚夫嘴角一咧,说道:“不过七爷,做活儿之前有没有感觉到紧张?或者心脏乱跳的?”
“有!咋没有!既紧张又兴奋的我一宿没睡着,直到在抽屉里现了一盒气球并打开挨着个的吹大后,心情这才好点!”
林小澈显然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的稚嫩,可是当他看到周亚夫看向自己那奇怪的眼神后,就不禁更加纳闷道:
“八爷,你不会也跟我一样吹了一宿的气球吧?那气球质量挺好,能吹得很大,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前边那个小揪揪怎么吹都吹不圆,而且还一嘴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