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揶揄宋端午起来。
“啧啧啧,这昨晚独自去偷换之后,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是不一样哈!看来又穿的这么整齐,肯定又是去酒店约会赴宴!怎么着啊三猫,今晚你是回来不回来啊?!”老赖阴阳怪气的说,眼神也猥琐不堪的瞄,再配上那张苦逼紧凑的脸,演怡红院里的大茶壶都是不用化妆的那种。
“昨晚可是你叫我去的,若论居心叵测之罪,你当问斩!”宋端午很明智的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逃避,他知道越是逃避越会招来老赖无耻的穷追猛打,于是宋端午笑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说道。
“看看,看看!承认了不是!”不过宋端午显然低估了赖苍黄的厚脸皮,当这老货听到宋端午的话语时,立马拍着大腿的叫嚣道:“这罪都定论了,显然是这奸夫**已经勾搭成奸!哇呀呀呀呀、锵锵锝,衙役何在?!给本阁将这对奸夫**画押收监,待到秋后五马分尸之际在游街展现,以儆效尤!”
老赖越说越兴奋,到了最后竟然合辙押韵的踩着京戏的鼓点,用包龙图的腔调念起白来。看其激动程度,好像昨晚是他得到了九天玄女项虞的垂怜似的。
于是已经被老赖的厚颜无耻彻底打败了的宋端午只得踹了赖苍黄一脚,无奈的笑着骂了一句:“你个老pi眼儿的,滚蛋!”
“得令!”得到了命令的老赖将面前的碗筷一推,还真是双手捧着裤裆的蹿回了被窝里,十分的恬不知耻!而这货在三人的白眼中还更甚的从被窝里露出个脑袋朝着他们‘羞涩’的一笑,本就焦黄的烟牙中间还夹着一片碧绿的菜叶,这下可终于恶心到了所有人。
宋端午和李鲸弘这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的概念,而在一旁默默收拾着碗筷的周亚夫表现的则要淡定的多,显然在他与老赖常年的相处过程中,其抵抗恶心事物的能力提高的不是一点半点。
宋端午揉了揉肚子,十分庆幸自己早已经吃过了早点,否则的话还真保不齐耐不住老赖的膈应犯贱。于是就在他将周亚夫和李鲸弘招呼到身边,低声各自嘱咐几句时,李鲸弘和周亚夫还真就立马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穿戴整齐的各自走向了门外马路的各自一边。
“哎哎,等等!嘛去?”老赖见到宋端午也欲转身离去的时候不禁慌了,他这才连忙的跳了出来,好奇的问道。
“出去,办事!”宋端午简短的说了两个字,还特意的将‘办事’两个字咬的很重。
“天啊,你昨晚不会是真的糟蹋了人家大姑娘吧?这是背叛和作孽啊,死了之后阎王是要多判下油锅几百年的啊!再说我叫你去是以为人家有正事要跟你说,谁料你???”老赖显然是会错了意,所以急忙的说道。
“事情很严重?!”宋端午见老赖如此,索性也就顺着往下问,将戏演绎到入骨三分的状态。
“天啊!”老赖惨叫一声,双手捂脸,没有正面回答宋端午的问题,不过仅仅这两个词语,已经足够说明其问题了。
于是宋端午不再多话,只是笑着拍了两下赖苍黄的肩膀后,就跨步到了门边,可是也正是因为这两下拍打,却让赖苍黄察觉到一丝阴谋的味道,于是当他松开满手的油腻脑袋并看向坏笑兮兮的宋端午时,就不禁反应过味儿来。
“啊哈!三猫,看来你已经得到了我赖苍黄骗人演戏的三昧真传了,看来可以出师了!不过你以为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你在演戏?你以为骗过我就这么简单?!”赖苍黄显然是在狡辩。
死不承认自己刚才的表现。
于是宋端午再次讳莫如深的笑笑,一脸‘你以为呢?’的意思。
于是老赖这下终于无可辩解了,可是当他猛然间现宋端午已经跨出门去的时候,这才恍然过来自己最初的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
于是老赖当下第一时间要做的事情就是趴在墙上的挂历前,将上一个月到现在所有要生或已经生的事情过滤个遍。
当看到今天的时候,老赖这下终于找到了答案,他知道宋端午会有随手往挂历上做笔记的习惯,而他同样也善于从挂历上前后生的事情上找着那些蛛丝马迹的关联。
元月七号,被宋端午用红色的粗水笔划了一个大大的圈,而这下面则有一行小字!
狗娃家长会!
这才是真正的答案!
于是赖苍黄这才释然了。而此时已经走在路上的宋端午情不自禁的看了眼半空中的太阳,心里笑着赞了一句:
“霍!好一个艳阳高照,对空高悬!”
明着像是说天气,但又仿佛在说陈狗娃的明天???